医院,左竞辰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这几天都能起来走路了,可是他好了,另一个人却莫名其妙病倒了。
这个人就是阮云希,真的是病的很突然很不可思议,前二天半夜突然发起高烧,然后一直昏迷不醒,像是烧糊涂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左竞航冷冰冰的脸孔带着担忧。
在病人床前守了二天,这丫头总算退烧了,也不再说糊话了,之前二天嘴里总是咕哝着,什么好多水,救命之类的,像中了邪似的。
现在醒了精神还是恍惚的,像是大病了一场,至今没缓过来似的,左竞航差点就想请个道士来开坛作法了,这事也太邪门了。
“冷,好冷……”阮去希下意识的低声道。
当左竞航给她加了一床被子后,她又觉得热,把被子给掀了。
“怎么忽冷忽热的?是不是还有其它症状没有查出来,我去叫医生。”
阮云希拉住他的手,轻轻摇摇头,“大哥,不用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那下瞬间就觉得冷,头还疼的厉害,可是现在又没感觉了,真是见鬼,我都快被自己搞疯了。”
“真的没事吗?可是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左竞航重新坐在椅子上,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大哥,你前阵子去哪了,为什么我打你手机打不通?”阮云希趁机质问,之前在家吵了一架后,他如她所愿没有和陈家小姐定婚,可是他人也消失了,谁也没有联系。
左竞航低垂着头,不肯和她直视,沉默半响才淡淡的说:“我只是去写生了,那地方比较偏僻,没有信号。”
“真的是这样吗?”阮云希移开了视线,没有再看他,仿佛在喃喃自语。
明知是借口,他只是想逃开,不想面对她而已,可她现在却什么也不能说,如果把他逼急了,他又会逃开。
另一边病房,左竞辰拿着新手机,给叶倾轻拨打了几次电话都没有打通,那头一直显示关机。
“时中你去金凌公寓看看,倾轻她最近都在忙什么?”
时中抿着唇,僵在那半天没说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到底怎么了,快说?”左竞辰没了耐心,语气冷了几分。
“辰少,我也是回来后才知道的,叶小姐她出事了。”时中艰难的回道,他知道辰少对叶倾轻的感情,所以这几天一直不知如何开口告诉他。
“砰”床头柜的花瓶被他扫落在地,“什么时候出的事,把事情说清楚。”
“就是你出事的那天,正好也是叶小姐出事的时间……”时中把这几天调查到的消息一一向他汇报。
所以现在人失踪了,连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派人去找,一定要把人找回来。”
“那条船沉了,只怕凶多吉少。”时中的眉皱成了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