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一看,林溪的案件里,果然也有一处对于签字笔的描叙,但没有蒋春熙那么细致,仅仅一笔带过“衬衣口袋别了一支签字笔”。
他说:“为什么蒋春熙能那么回忆得清楚,笔的颜色和笔套上飞马的图像?”
我心里紧张了,我不能透露我也是催眠天才。
我说:“博先生啊,别忽略了人家的年龄,一个32岁,一个才26岁,六年之差,记忆力也是有差别的。再说,蒋春熙,可没有交过男朋友,对男人的记忆肯定很清晰。就像你和一个大学生比,肯定是大学生更记得自己的初恋,而你估计都不记得初恋长啥样了。”
苏越明原本听得认真,此刻听到这里,忍俊不禁:“亦缘啊,你这个小助理可聪明的很,不过,小助理,你误会你的老板了,他对感情,专一的很。”
博亦缘伸出长长的手指,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男人的手长得这么好看,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敲敲桌子,示意苏越明赶紧闭嘴。
心理学家是专门分析别人的,习惯将自己的心收拢,不示于人。
然而,他眼光里,掠过的一丝微光,没有逃脱我的注视。
看来,他是有故事的人,并不是像前助理说的那样,他是禁欲系的男子。
他,应该有过恋爱,抑或暗恋?对于恋旧型人格来说,恋上一个人,需要很长很长的事件,而忘却一个人,也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所以,心理学家,好多剩男剩女。不是不够优秀,而是因为心的容量太小,很难装下新人。
忽然,我感觉到一束雪亮的目光,投射在我身上。
博亦缘目视着我:“怎么,一谈到八卦,你就要把我作为研究对象了吗?”
我腼腆而笑,其实,我的恋爱也就一次,五年之恋,还看错了人,所以我觉得,我对感情也是一张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