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同心这人虽然心机深沉,但作为一名母亲,她还是合格的。虽然司明珠并没有在她身边长大,但她心里还是牵挂着司明珠。
所以这次司明珠一出事,她就得到了消息。
她昨晚给司明珠打了不少电话,但那会儿司明珠身边一直有人,不是邢初傅乔臻的,就是司家的,司明珠当然不敢接她的电话。
现在司明珠主动给她打过来,韩同心自然立刻就想到了昨晚的事情。
“不是这件事。”司明珠抿了抿嘴,语气有些不悦:“我找你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办法把安酒酒彻底赶走啊?”
韩同心的思绪却还留在昨晚的事情上:“可是昨晚……”
“你怎么这么烦?我都说了不是昨晚的事!”
司明珠有点恼了,昨晚的事情她已经够郁闷,偏偏她还不能再查下去。因为她想来想去,昨晚有可能害她的只有两个人安酒酒或者邢初。
如果是安酒酒,那她只能自认倒霉,毕竟是她算计安酒酒在先,现在被将计就计,知情的人也不会指责安酒酒,只会说她蠢。
如果是邢初……
那她就更加只能闭嘴了。
司家虽然是江城首富,可自古民不与官斗,司霖沉跟傅市长虽然有交情,但司明珠还不至于傻到认为司霖沉会为了自己得罪傅乔臻。
可如果真的是邢初,她为什么要害自己呢?
司明珠回想了下,自己跟邢初只打过一两次照面,当时邢初对她态度还不错……
难道,是因为安酒酒?
想起昨晚安酒酒跟邢初相谈甚欢的样子,司明珠面色一沉。
肯定是安酒酒!
她果然跟那个女人天生八字不合。
“妈,你再想个办法帮我治治安酒酒吧,那女人现在已经快上天了!”
韩同心微微吃惊:“她还在司家?”
司明珠翻了个白眼:“她不止还在司家,而且看样子是要常住下来,我哥现在为了那个女人,居然想送我出国了!”
“他敢!”韩同心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想了想又问:“司老夫人那里呢?”
“别提了,奶奶心太软了,又拉不下面子,被安酒酒顶几句就气得个半死。”
司明珠两次拖着司老夫人去找司明珠,非但没能把司明珠赶出司家,反而司老夫人自己被气得住院。司明珠便是再傻,也知道这事不能再指望她了。
韩同心听到司明珠的话也忍不住蹙起眉:“没想到那女人居然这么硬气。”
听母亲一副浑不在意的口气,司明珠有些着急:“妈,再这么下去说不定奶奶都会重新接受她,那我司家大小姐的地位又要不保了!”
韩同心沉默了会儿才道:“那你想要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