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酒酒睡得迷迷糊糊,一晚上觉得自己身上忽冷忽热的,好不容易身上舒爽些,又被一阵阵的吵杂声吵醒。
她头疼欲裂,扯过一边的枕头盖住耳朵想继续睡,可是楼下说话声越来越大,似乎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只能认命般的从床上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是在浅水湾的别墅。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安酒酒脑袋还是有些疼,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身子也疲软的不成样,只好猜测自己应该是喝醉了被司霖沉带回来的。
楼下大厅的声音扔在,伴随着老态却仍旧威严的嗓音,还有委屈的抽泣声响着。
听着像是司家老夫人和司明珠的声音。
安酒酒捉摸了一下,猜不出具体意图,于是出了卧室准备下去看个热闹。
她走到楼梯口,正好见到沙发上坐着的司家三人。
司霖沉背对着楼梯口坐着,因而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觉得他坐的懒散,手指却紧紧握着,不像是轻松的样子。
而他对桌坐着司老夫人和司明珠。
司老夫人拄着拐杖,满脸怒容,就连脸上的皱纹都横竖锋利。
司明珠靠在司老夫人身边,泪眼朦胧一脸委屈的样子,手里拿着张纸巾,抽泣一声,便抬手摸一把眼泪。
安酒酒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但隐约觉得跟自由有关,所以准备在这听会儿墙角再看情况下去。
司老夫人和司明珠其实也才刚到,只是进屋后,司老夫人还没说话,司明珠就先哭上了,司老夫人虽然是来替她出气的,但也见不得她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所以呵斥了两声。
司霖沉等司明珠哭累了,才不紧不慢开口:“奶奶怎么一大早不说一声就过来了?”
司老夫人狠狠的墩了下拐杖:“你还好意思问!”
司霖沉眉头一挑,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奶奶,你说什么呢?一大早就生气,对你身体不太好。”
他过来扶她去沙发那边坐,一边吩咐下人去准备早餐,司老夫人却没这个心情:“不用了!”她懒得跟他整这些弯弯绕绕的,开门见山:“安酒酒是不是在你这呢?!”
司霖沉笑:“您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
“我说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司老夫人气的横眉竖眼,“她就是个白眼狼,你已经在她身上吃过一次亏了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非要把我们明珠也彻底搭上你才能甘心?”
司霖沉一副惊讶的模样,“明珠怎么了?”
司老夫人转脸看了一眼明珠:“你自己说。”
司明珠抽了抽鼻子,抽抽搭搭的小声道:“哥,那个安酒酒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知道,她昨天故意装醉把我引到休息室,想找人玷污我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