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息了一声,恋恋不舍的转身,来到了楼房前。
她有一种预感,如果她要出去,那么就必须先推开这扇门。
深呼吸了一口气,她伸手推开了木制的两扇门,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七彩利器直面而来。
她神色一禀,身形一侧,躲过了利器,耳边便传来一道甜甜糯糯的嗓音。
“哎哟,痛死奴家了。”
凤柔荑警惕的闻声望去,只见楼房门口的柱子上,一只七彩小蝴蝶面部撞上了柱子,她“扑朔,扑朔”着翅膀,两只细细的小爪子摸着鼻子,扭头看到了凤柔荑,眼睛一亮,就好像看到了美味佳肴一样。
“主人,你终于来了,奴家等你好久了。”
说着,她便扑哧扑哧的飞向了凤柔荑面颊。
凤柔荑心里一阵恶寒,闪身躲开了小蝴蝶,一脸嫌弃。
这年头,蝴蝶不可怕,可怕蝴蝶都成精。
扑了个空,小蝴蝶立马抽了抽鼻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主人好坏,奴家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主人的伤治好,主人竟然还嫌弃奴家,呜呜。奴家不活了,拿跟面条来,奴家要上吊。”
凤柔荑听着耳边的哭声,沉了沉脸,只觉得它异常的聒噪,不过却也抓住了它话中的关键,微微眯起了眼睛,低声询问了一句。
“是你治好我的伤?”
大声哇哇啼哭的小蝴蝶根本没听清凤柔荑的话,以为她出声是阻拦她上吊,更是哭得伤心欲绝,挥了挥小手,“别拦奴家,别拦奴家,让奴家上吊算了!”
凤柔荑满头黑线,这二货蝴蝶,谁说要拦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