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派去的差官小心的揣着天辰给的状纸,马不停蹄的奔向大央城国师府交差。
他不能耽搁,也不敢耽搁,柳无形已被杀,可还有一个柳德空已押往朝廷,一旦去的晚了说不定这柳德空也人头落地,那到时候他的人头估计也保不住了。
大央城国师府,差官跪在国师跟前将一叠状纸交给了柳海道,嘴上只是说“这是天辰太子让他转交的”。
柳海道看完了状纸并没有应状纸上的条条罪状而震惊,一回首将这一叠状纸随意的仍在了旁边的茶桌上。
“太子殿下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
“禀国师,柳司农已被押往了朝廷,这会估计已被关押在吏部了,只是那柳公子他,,,”差官说到这不敢往下说了。
“怎么不说了,我那无行孩儿怎么了”。
“启禀国师,属下有罪啊,柳公子他已被太子殿下凌迟处死了,就连尸体都被百姓抢走不知所踪了”差官跪倒在地言语惊粟道。
“什么,我的无行孩儿居然被处决了,我不是给了官佩了吗,那禹天辰怎么敢如此不给老夫面子”柳海道一听柳无行被处刑,震惊而震怒道。
差官跪拜在地,身体因为紧张而颤抖,他不敢再多说话,他更不敢说自己去的时候柳无行已经被处置了,那样他会被柳海道直接以耽误行程而处决,不管去的时间够还是不够,柳海道的怒气只能发泄到他的身上。
“我的无行孩儿啊,爷爷一定会给你报仇的,禹龙,禹天辰总有一天我要你们跪在我的面前哭喊求饶”柳海道在心底撕心裂肺的嘶吼着
“滚,都给我滚”。
听到这个滚字,差官仿佛听到了天籁之音,连忙跪拜向外退去
柳海道在客厅里像一头发疯的野兽般发泄了一会,因愤怒而通红的双眼展现出他狰狞的面容
“来人”
“奴才在”。
“去将霍将军给我请来”
“是,国师”
“哼,禹龙,既然你不仁那就不要怪我无义,趁着天风国给的这个机会,这姓禹的江山那就换我来坐坐,可就是还得等三年,也罢,君子报仇十年不不晚,我就再等它三年”柳海道咬牙愤恨道
有一句俗话叫“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还有一句民间流传的古语叫“天道酬勤”。
有着淳朴思想和耐劳精神的人们,天还没亮就拿起自个的筑坝工具主动的来到的筑坝地,接着干起了他们还没完成的任务,太阳未升起,人们却已干的热火朝天。
天辰和蒙括也是很早就来了,照旧一个拿杵一个拿铲,相互配合。
后来的人们自觉而又默契的加入到筑坝的大军中来,都像是在修葺自家的房屋般卖力细心。
此时的太阳已然升起,红彤彤的阳光照射在秋日的田野上,温暖着人们的心房
“我说老妹们,咱们给太子殿下唱支歌吧”这时一忙碌的妇女看了看正在埋头苦干天辰和蒙括脆声喊道。
“好啊,”勤劳的姑娘妇女们羞涩的应道。
人们的眼睛纷纷看向了天辰
“呵呵,那就唱一首吧,也好给大伙打打气”天辰笑呵呵的说道
“那我就先起个头了,然后大家一起唱吧”先前说话的妇女道
“太阳出来啰哦,暖心窝噢,挑起扁担采茶忙噢,。
。。。。。。”
随着这打头的歌声,忙碌的人们也逐个的哼唱了起来,手底下仿佛也有了干劲,手上的工具也随着旋律有节奏的挥动着。
人一旦忙碌起来,就感觉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开凿坝基过了四天,
在第五天的中午时分,一里多长,两丈多宽,深两丈的的坝基已开槽完成,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把表面烧成焦炭的十根大木桩均匀的排列砸入坝基中,然后用上中下用铁链将十根木桩串接起来。
因为事先就已规划好,所以当坝基开槽完成后,十根木桩就在郑冒成的安排下砸入了坝基中,两两之间用铁链相连,形成一道铁锁围墙。
固定好十根木桩后,天辰令青壮年将准备好的大石依次填装在坝基里面,之后木匠们开始在坝基两次安装固定木板。
由于坝高近三丈长一里多,所以固定木板也是项大工程,为了保证倒入凝沙时木板不会倒塌,木匠们特意在两次搭起了支撑架,将木板牢牢的固定在河岸的两侧,等木板搭建完毕后已是到了第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