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餐时,蒋遇挑的都是她喜欢吃的,把餐盘放在桌上,告诉她:“这是餐叉,这是勺子。”
“谢谢。”
蒋遇离开,去拿饮品,秦羽可的手机响了,她放下餐叉摸出手机接听。
“喂?”
“你去哪了?”
“”
隔着电话线,秦羽可清晰的感受到廉景语气中的戾气。
“我出来治眼睛。”她有些心虚,不敢跟廉景说她是跟蒋遇一起出来的。
可下句话,就让她现原形了。
“你跟谁去的?”
“”
“呵,”廉景冷笑,“你说啊,跟谁去的。”
秦羽可心里像堵块石头,“蒋医生。”
“秦羽可”那段大吼一声,把她震得耳鸣几秒,“廉景,你别这样。”
“我哪样?”廉景的声音越来越阴沉,让人脊背冷嗖嗖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
廉景打断她,他连听到我跟他这样的话都受不了,愤怒的想现在就冲过去,把蒋遇暴打一顿。
“我想哪样?”
“”
话筒里的人沉默了。面对廉景的咄咄逼人,秦羽可身心皆疲。
“说啊,”他语气又缓下来,轻轻的问她:“你们哪样了?嗯?说啊。”
秦羽可瞬间口味全无,撑着额头默了几秒。
“我们没怎样。”
“你骗傻子呢!”廉景暴怒,秦羽可听到粗重的鼻息声,喷在听筒里,一个人要多愤怒,才会如此口气,“廉景,”
不等她说完,廉景强势反问,“你们睡了?”
“!”秦羽可心口一噎,不可置信的说:“你,你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你不懂?你也不是没经过,少在我面前装纯。”
一句你也不是没经过扎在心上,眼角酸痛。
“之前还跟我保证,不会跟他在一起,话还没凉透,人就跟着跑了,哼。”廉景冷哼一声,“你要真喜欢他,你直说,我绝对”
秦羽可痛苦的揉着头,疼得要裂开似得,那段廉景依然没察觉,阴恻恻的声音传来,“我特么绝对不放过他,反正我也不是没蹲过大牢。你跟他记得跑远点,千万别再回来,否则我杀了你们这对贱人。”
处在愤怒中的人,对措辞毫无顾忌,他想做的就是用尖酸刻薄伤害你,让你无地自容。
“廉景,”秦羽可的声音无力,而廉景也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紧张的唤人,“小可,你怎么了?”
她气若游丝,“我在明蛟了,这有个医学峰会,蒋医生带我来找一位知名的眼科医生看下,你别误会,你要是”脑子里像被人用刀剜着,疼得她痛苦的唔一声,又咬牙忍着继续说:“你要是不信任,可以来核实,也我也可以现在就坐飞机回去。”
说完,秦羽可人就趴在桌上,头疼的炫目,她有些受不了,额头后背上全是汗。
蒋遇回来时,看到秦羽可脸色苍白,满头大汗。
将鲜榨汁放在桌上,拉起来人喊:“小羽毛,小羽毛”
喊声引来周围的人,大家都是从事医疗工作的,多少对紧急救治都了解,围过来帮忙查看。
秦羽可眉心紧皱,咬住下唇,痛苦的程度可想而知,她摆下手,示意蒋遇没事。
可蒋遇判断,以她现在的状况,绝对不是没事这么简单。
“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蒋遇急道,又突然对着服务生喊:“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秦羽可的手机脱手掉在桌上,廉景听到那段乱哄哄的,人声嘈杂,里面还有人喊叫救护车,最重要的是,蒋遇刚才喊她小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