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缉尔也不清楚福全早上除了碰到他们之外,还遇到些什么事情,才耽误了用膳,但还是有些过意不去,主动跟福全聊起了在街面上的事情,他原以为福全比他早到,看到他,自然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了,没想到中间出了差错,福全没见过他,那个管事也没跟着来,就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来了。
绰缉尔:“刚才街上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耽误了王爷办事。”
福全刚才只是猜测,如今听绰缉尔亲口道,才知道为何府里的管事他奇怪了。
福全:“郡王不用歉意,是我没管教好奴才,才冲撞了您,您跟夫人真没事吧。”
绰缉尔:“都没事,刚才本王也是赶着进宫,又偏巧母亲也跟本王一道,她想早点见到太后,就让管事那么回禀你了。”
福全:“无碍就好,本王还真怕您是听到下人禀明来处,心里忌惮,才会如此呢。”
绰缉尔:“王爷玩笑了,鄙府管事谦逊有礼,即便真有事,您也不会是那仗势欺饶。”
绰缉尔这话的恳切,倒不是他故意恭维福全,确实是福全管教下人有方,在这满是勋贵的京城里,仗着身份欺负饶,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那些没权势的平头百姓让人欺辱了,很多时候,都只能忍气吞声,就是你有理,也未必能讨个法,要不然怎么,民不与官斗呢。
康熙自然知道自己的兄长为人如何,但他对福全跟绰缉尔聊的内容有些奇怪,不免问道:“二哥跟郡王见过了?”
福全:“半路上遇到的,今日上街采买东西的人多,两家马车就出了些意外,我让下人去处理的,微臣当时也没想到那个人便是郡王”
常宁:“那还真是凑巧,郡王才刚来京城探望皇额娘,就被二哥给遇到了,难怪郡王问起了二哥的府邸在何处。”
福全:“马车主人临走时,是跟下人过,今日有重要事情办,改会登门,我都当是那人随意的。”
康熙听到他们的话笑了,“二哥没想到,那家主子的重要事是进宫来看皇额娘吧。”
福全:“皇上也没告诉咱们,郡王要进京的消息,我如何能猜到。”
康熙:“就是想给皇额娘个惊喜,众人都知道了,就无趣了。”
绰缉尔:“本王也没想到出门便能碰到王爷,只是觉得鄙府的管事很知礼,最后他禀明了自己的身份,本王才知晓是王爷府里的人。”
福全:“那是应该的,郡王的那个人,以前在军营里做事,后来才到本王府邸里当差的,办事的时候,比较细致,吩咐他过去处理事情,半没动静,本王真以为把你们弄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