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犹豫了一下,绰缉尔再重要,还是不能跟福全比,反正他们还要在京城里逗留一段时间,就算现在错过了,也没什么关系,康熙已经把招待的事情交给了他跟胤禟,等宫宴结束,大家都么那么忙了,他在登门去拜访也不迟,还能趁着那个机会,见识下康熙所的陪嫁宅院是怎么回事。
常宁觉得有些兴师动众了,今日过节,宫里那么多事情,胤礽还要专门出宫到福全府邸上,便对康熙道:“皇上,你别太担心了,二哥那边有保泰,他要真来不聊话,会派人过来跟你告假的,咱们先稍等片刻,没什么动静,再让太子出宫不迟。”
胤礽想了下,起身都要离开暖阁了,康熙被常宁的这番话给劝住了,对着太子道:“听你五叔的,你先别走,等一个时辰,没人来,你再带着太医过去,省得路上走岔了。”
太子只好又重新坐到了他的位子上,继续喝茶,太子腹侧,今日这是怎么了,不光胤禛没来不,连带着胤褆,胤祺他们到现在也没个人影,都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在等着福全他们的空档时,康熙对常宁道:“五弟,刚才你没进来的时候,朕无意间问过胤礽,他跟朕讲,大夫叮嘱他,这段日子不能饮酒,昨二哥怎么就破戒了?”
常宁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本来两个人见面挺高心,福全也有些日子没来他这里串门散心了,一直在自己府邸里窝着,没成想,刚来他这里就惹事了。福全要戒酒的事情,他一点都不知道,不然就吩咐下人别给他温酒了。
常宁问胤礽:“太子,你什么时候到你伯父那里去的,他昨也没跟我提起过。”
太子:“三四前吧,我想着快过节了,便带着节礼过去看望他,去的时候时辰还早,伯父非要留我用膳,席上听他府里那个管事提起的,怕伯父不听大夫的话,私自喝酒。”
常宁听完太子的话,也有些无奈了,自己这位兄长,真是不拿自己当回事,这下子好了,又要难受一阵子了,本来他的旧伤就是在战场上跟敌人拼杀的时候留下来的,好不容易看大夫,调养着好些了,这下子功亏一篑了。
康熙也是头疼,他也劝过福全,但没起什么效果,总不能让他这个弟弟用皇上的身份下旨给福全,必须戒酒吧,那他这个亲王的脸面也别要了,让人看了笑话。
康熙:“昨日,谁陪着二哥到你那里去的?”
常宁:“二哥坐着胤禛的马车来的,跟前只带着两个厮,保泰没来,胤禛先去他那里送节礼的,在他府上多呆了些时辰,二哥也是听胤禛要来我这里,就跟着一并过来了。”
康熙:“胤禛走的时候,也没送二哥回去?”
常宁:“这是皇兄不能怪胤禛,胤禛是要送他,可二哥想在我那多呆会儿,正巧胤禛有别的事情要办,臣弟便让胤禛走了。”
康熙:“是这样子,那二哥怎么想起喝酒来了?”
常宁:“胤禛走了之后,我们俩个下棋,二哥觉得无趣,非要我给他找酒来喝,这不正好过节,府里管事采买了一些回来,臣弟便让奴才给他搬了一坛子来,喝的兴起,一时没拦住他。”
康熙本来有些生气胤禛把福全放在常宁那里不管,自己坐着马车走了,但想起他府邸里的那件事情来,康熙也没那么大的火气了,胤禛肯定是担心胤祥,才没多逗留,不然依着他跟福全的关系,是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