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亲王府这些年在京城里很低调,福全也一点都没有亲王的架势,那些不知道他身份的人见到他,很难把他跟征战沙场的大将军当成是同一个人,只会把他看做是有些家产的商贾老爷。
福全的容貌举止也确实给人这样的感觉,年轻的时候,福全经常驻扎在军营里,跟手底下的兵士们一起操练,一起吃饭睡觉,即便没战事出征,他也鲜少会回到京城的王府里居住,府邸里的一应事务,都交给了他的嫡妻跟管家打理。
只是最近几年,福全在京城呆的时间才久了些,康熙怕他太辛苦,有些时候就吩咐底下的人看顾着他,有些琐碎的事情,就不让福全亲自上场,只在旁边盯着他们便可。
他们驻扎的军营里也给安排了在太医院里当差的大夫跟他们一起,遇到些什么头疼脑热,操练受赡情况,也会人能替他们诊治,这些兵士也是跟福全沾光了,不然怎么能享受这样的待遇,虽然这些人替大清出生入死,可并不是谁都能有那个福气,遇到好话的将帅的。
这个奉命来跟绰缉尔道歉的管事,以前也是跟在福全身边当兵的,只是后来打仗的时候,受了些伤,大夫给他治疗好之后,也不能继续在军营里呆着了,福全觉得可惜,见他是个人才,就把他安排到自己在京城的府邸里当差了。
这个裙是挺尽心,府邸里的杂务,都是他在处理,福全不在京城的时候,有他跟管家在府邸里照应,这些年也是相安无事,没出过什么纰漏,也算是福全的心腹吧。
管事这些年在京城里住着,也算是认识些权贵,跟宫里的那些阿哥们也是打过交道的,尤其是胤禛,因着老来王府,跟他更是熟稔,他之前也去过胤禛的贝勒府,只是今日这位贵人,他还真没什么印象。
管事见自己禀明了身份之后,对方已经反应了过来,也没拿乔,回答了车夫的问话,管事:“贵人明眼,正是我家老爷。”
车夫只是临时遵照上面的吩咐,在这处宅邸里充当赶车匠,并非一直都做这件营生,他的俸禄可是从理番院的账册上支取的,管事一回话,他立马就知道了福全的身份。
心里立马有些哭笑不得了,出门的时候,领头特意嘱咐他们,路上走的时候要心,不可磕碰到路上的摊位跟行人,他已经很心了,就这还出了意外,那个孩到是没什么事,可这节骨眼上,跟老王爷的车架弄在一起,也不是什么好事。
管事还站在旁边等着,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娜其娅他们的马车在前面也找了个地方停下来了,车夫只好看向了绰缉尔,等着他处理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