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瞬间凝固。
几人默契地把目光投向了张修远,只见张修远一张俊俏小白脸强行扭曲着,双手在大腿上拼命的用力抓紧。
几人沉默着说不出话来,个个欲言又止。
“你……没事吧……”半晌,云语脸色微红,有些羞恼地问道。
“没……事!”这一回答不要紧,张修远屁股下的噗噗声突然就像过年时的鞭炮一样!
噗噗噗……
噼里啪啦,不绝于耳。
“卧槽,谁家放炮了?你们城里咋还让放炮仗呢?”林鸿激动地站起来望向窗外,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夸张地叫道。
云语、梁海云默默地掏出了手帕捂住了口鼻,向着家里的主事人云兴怀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云兴怀很能理解,家人的眼神里不光有询问。
还有懵逼。
他也很懵逼。
怎么就……突然放炮了……
“啧,这炮声真响。”林鸿一脸兴奋地趴在窗户沿上,探着头往外瞧。
只是那手上淡淡的蓝意更浓了几分……
强忍着胯下的喷射意,张修远艰难站起身,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指着厕所颤声道:“叔……我……”
三人不约而同点了点头,点头后还不算完,齐刷刷又做了个“请”的手势。
张修远挤出了个难看的笑容,颤颤巍巍地就想往厕所走去。
似是终于看出了不对,林鸿也勉为其难地道:“要不要……我扶着你……”
“不用!”张修远这一声稍大了点,胯下声响就又突然噼里啪啦起来!
刚才还只是小摔炮而已,就那种轻轻摔一下就挺响的,小孩子都挺爱玩的那种。
这下屋子里,整个瞬间变成了那种过年才放的那种特长的、特响、特贵的大号炮仗。
而且还……特臭的……
这不是普通的恶臭,如果是单纯的恶臭大家都还能忍受,最多觉得恶心罢了。
这臭味,足以麻痹人体神经。
“妈……玛德好臭啊……”哪怕是隔着手帕,云语都有些撑不住了,脸色苍白,摇摇欲坠,被云兴怀一手搂在怀里。
只是云兴怀此刻的脸色也不好看,乌青乌青的,一只手捏着鼻子,断断续续道:“修远……你……你特么快点!”
啪!
云兴怀手疾眼快地用另一只手搂住了快要翻白眼的梁海云,只是骤然间没了捏鼻子的手,他那乌青的脸色愈发的绿了……
噗通!
一旁的林鸿终于翻着白眼倒在了地上,一脸生无可恋地口吐白沫,嘴里还嘟囔道:“叔,姨……我……我不行了……唔……呕……”
“你……特么的……快点!”云兴怀脸上绿成一片,眼珠子都要绿得发蓝了,再加上搂着母女二人,腿肚子直打弯。
很明显,他快到极限了。
终于,张修远艰难地走到了厕所门口。
现在,他离厕所门口只差一步。
这一步,跨过去就是人生巅峰。
跨不过,就是下辈子投胎好人家。
“终于到了……”
门口近在眼前,张修远欲哭无泪,这家厕所离餐桌怎么踏马的这么远!
推开门,就只差一步了!
“最后一步了……”张修远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开心过,哪怕是人生第一次高潮初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