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作被一字并排的拷在墙壁边,饿了三天,各个有气无力的分腿跪在地上,皆狠瞪向白子钰。
这个男人不知给她们下了什么药,使得内功尽散,没了一丝逃跑的机会。每每咬上舌头想一死了之,便会全身上下撕裂般的疼痛,松开之后这种疼痛又会立马消失。
“一,二,三……十三,竟然一个也没少,我以为身为细作都是硬骨头宁死不屈,看来是错了,她们连死的勇气都没有。”
白子钰不知何时披上了一件暖白色连袖大氅,双手抱胸,一副慵懒之态坐在最靠里的位置。
旁边依次坐的云笙,云星,和几名其余翎卫。
唯独留下姜暮晓和云岭,蹲在中间的一片空地上摆着瓶瓶罐罐。
自从知道云笙洗劫自己的实验室是用来审问犯人之后,姜暮晓就处在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不是姜暮晓残忍变态,只是身为刑侦迷,影视剧看的多了,总想自己亲自经历一次审问才觉得过瘾。况且,笙哥既要用刑,就表示受刑者也不是什么好人,没必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笙哥,你说我们先用哪个?”姜暮晓强迫症的首先抓起四个同样颜色大小的瓷瓶,举给云笙看。
云笙轻叹,原本还以为这丫头会觉得残忍,以此来断了想办案的心思。毕竟这个行当辛苦危险不说,有时,也不得不残忍,这些着实不适合女子来做。
“一个一个来吧。”
姜暮晓腿蹲的发麻,索性就坐在了倒空的木箱上,将左手两个瓷瓶交给云岭。
“可头上的先来,一瓶灌下去,一瓶泼脸上。”
“这是什么?你怎么不亲自上?”
云岭心肝颤的接过瓷瓶,脑袋里一帧帧过着实验室着火爆炸的片段,大小姐不会是想把他也炸飞吧?
“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过去了你就不怕她们挟持我。”
“怎么会。”
姜暮晓嘟嘴瞪过去,估计在他们眼里,镶儿穗儿都得比自己柔弱。
“去吧,我拿那个箱子的时候闻过,没有火药和煤油的味道。”云星笑着提醒云岭。
“那就好那就好。”云岭拍拍胸脯,转身往细作处走。
“你当只有火药煤油才能爆炸?你也太小看本小姐的能力了。”
云岭感觉身后有一物体飞来,闪身一躲,一个瓷瓶砸在了细作锁拷的墙壁上,接着掉落滚到最边一名细作的脚边。
还没等山洞里的人反应过来,就听砰的一声,瓷瓶四分五裂的炸开,冒出一团闪着白光的物体,打着转嘶嘶作响。
“啊,我的眼睛!滚蛋,我的眼睛!”
被殃及的细作,闭紧双眼,顺着眼角流出了黑黄的液体,身上的宫女服饰,也出现了许多圆整的破洞,露出里面原本白皙,现在确发黄发黑的皮肤,还有进一步扩散之势。因为双手被固定在墙上,整个人癫狂的扭动着身体,用头狠命撞着后墙。
白子钰反应的快,飞身上前,一手点在了细作的穴道上。既然来了这里,就休想这么容易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