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如卿拿下头上的衣服,给相机带好壳子装好,语气坚定,目光执着。
“那里太过危险。”
韩海态度明确,他是不会答应带纪如卿去的,爆炸刚刚结束,不一定什么时候会有二次轰炸,刚刚爆炸结束人的的性情也是最不稳定的,随时可能会攻击人泄愤并且叛军也会趁这段最不稳定的时间,来欣赏他们的毁灭性的“杰作”,他们都带着武器,危险不言而喻。
纪如卿都明白,可是她是记者。韩海是拿着枪的战士,她也一样,她是拿着话筒和摄像机的战士。
她不会顾忌危险如何,她需要与战争最近的接轨。
“我要去,我是记者,我有责任冲在最前面。”
“胡闹,冲在最前面的是我们军人。”
“没错,你的责任是就那些生灵涂炭的人们,我的责任就是呼吁全世界救那些受苦受难人们。”
“你不带我去,我自己去。”
说着转头就往那片闪着火光的人间炼狱走入。
她穿着黑色半袖,黑色运动裤扎紧短靴,瘦弱的身躯仿佛一阵沙就能扑倒,却还妄想着要用纤弱的肩膀扛起马里的和平未来。
韩海气得踹车门,怎么就这么倔?哪里危险就往里去?
韩海倔不过她,他之前对待战地记者不是这样的,只要有采访权限他是不会阻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