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朱垂文,你叫什么啊?”
“我叫阿茹娜,是花朵的意思哦。”
姑娘做了一个花朵的模样把朱垂文逗得开怀大笑。
“呦,伙子醒啦。”
一个穿了一身简陋的毛皮衣服的汉子扛着一条还在滴血的羊腿走了进来,他看见朱垂文醒了过来也是开心的笑了笑。
“今天早上看见你还以为你不行了呢,多亏天神保佑。”
他一边把那条羊腿放进锅子里一边说道。
“多谢大叔救命之恩,还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朱垂文问道。
“一看你就是从外面来的,这里叫锡尔草原,住着我们锡尔人,安支人和金人三个大的部落。每隔几年我们三个部落都会为了土地,湖泊和草场而开始战争。
“我们锡尔人最弱所以每次都会被排挤到草原边陲,还要给另外两个部落缴纳牛羊马匹。”
他突然一拍桌子,怒道:
“今年他们更过分了,竟然要我们送去百名女子去做女奴。妈的,他们要是敢动我家阿茹娜,我就杀光他们。”
他这动静可把一旁的姑娘给给吓着了,眼圈红红的,像是快要哭了。
汉子把身旁的姑娘搂进怀里,捏了捏她的脸颊笑了笑:
“我少布的女儿怎么能这么胆,阿茹娜你是草原上最美的花朵,要笑起来才更加好看哦。”
阿茹娜点了点头又笑了起来。
朱垂文在一旁陷入沉思:
这里跟我大越的遭遇几乎一样,甚至可能更惨,莫非师父是想让我解决这里的问题?可是该从哪里入手呢?
一个卫士模样的人匆忙走到帐篷内跟那个叫少布的汉子说道。
少布脸色一边,没有理会尚在帐中的两人径直走了出去。
“大哥哥,你说我父汗最近为什么总是不太高兴,是阿茹娜不乖么。”
阿茹娜一脸委屈的看着朱垂文。
朱垂文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说:
“阿茹娜很乖,很可爱,大汗只是有很难的事情要忙。”
“那大哥哥,你能不能帮帮我父汗,阿茹娜可以把采到的花都送给你。”
看着阿茹娜那副天真的模样,朱垂文自言自语道:
“我一定不会让你被送走的。”
因为眼前的这个姑娘让他看到了那个曾多次救自己于危难的馋嘴丫头的影子。
“九安,你还好吗?”
他在心里默默想着。
南越,冬日里依旧温暖的阳光照的每一个南越人都开始变得懒散起来。会稽城内,百姓们的生活还是那么的平淡,只是会有那么几个人在谈论着以前那个总是代写书信的落魄士子怎么不见了。
易府内,易九安正百无聊赖地透过窗子望向着远处的风景。
裘楚在朱垂文走了之后也去了边陲去找自己的叔叔易阳,而自己则被父亲惩罚在家里禁足。
在她的世界里似乎一下子与朱垂文没了联系,所以她也只能静静地想着,想着。
她想念那人总唤她馋嘴丫头,她想念那人总是若无其事地拍她的脑袋,她想念那人总是偷偷地看她,她想念着他的一切。
几缕凉风不合时宜的吹过,撩拨了一下少女的青丝,少女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垂文哥哥,你知道吗,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