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瑜舟从那时起就决定,只要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一定不会让那个人就从生命中错过。
张木散点了两瓶小豆奶,一瓶递给了她,就这样喝了起来。流光还有一个非常特殊的优点,就是这件小卖铺的木屋后面几乎是一片平地,面朝西边,日落尤其美里壮阔。这不,现在他们就在欣赏着。
当然,有利自然有弊,下雨的时候平地造成的麻烦也不小。由于没有树木,雨水轻而易举地就可以漫到小木屋的地基,泡坏木头。
他们还给老爷爷清理了很多次积水,作为回报,老爷爷说只要是他们两个人来流光,他就只收豆奶钱。张木散每一次在走之前,都会偷偷多放一些钱到老爷爷的柜子里,因为老爷爷很信任他们所以让他们动收钱的盒子的时候都没怎么防备,这也方便了张木散进行放钱行为。老爷爷一般一个月才会点一次账,正多亏了他不会记下每一笔收入,这种行为才一直没被发现。
现在的老爷爷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虽然还对生意的运营精明于心,不被供应的人所欺骗价额但看单子的时候用的眼镜,镜片是越来越厚了。
“你放心,爷爷以后由我来照顾。”叶瑜舟信誓旦旦地说,她也一定会做到。
张木散笑了笑,道:“师傅,照顾爷爷偶尔来帮帮他搬东西就好了,但是照顾自己和学习,一定要更上心,不然以后到了高中,徒弟比你厉害一大截,你就尴尬啦”
叶瑜舟白了他一眼,“你个没良心的,天天想着你当师傅不成?我看你上山一趟能采回来多少毒蘑菇,学习又不是万能的,重要的是……”
“重要的是实践”张木散模仿者她的语气,大声地对着夕阳喊着,仿佛夕阳就能听得见一样。
叶瑜舟脸色不经意的一红,给了张木散一记头槌。这小子是怎么回事,连倜傥我都觉得他身上有光,是夕阳太红了还是我的心太乱了?其实叶瑜舟自己知道答案,但是对他这颗笨笨树,叶瑜舟还真是不知道从何下手,才能暗示他一些东西。
吃了一记头槌的张木散龇牙咧嘴,但是心里却异常开心。一年,等她能跟他再次一起放学,不会很久。
最后二人在夕阳的余晖下,微笑了很久,在回家的那个分叉口,挥手,再回首。
“一定要想我啊!”叶瑜舟这一次,还是没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