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我们的实验还长着呢。”因子说。
“对。可能全部做完,至少需要半年时间。”珍妮说,“实际上,我们小组是作了准备做一年实验的准备的。”
“我还以为几天就能做完呢。”我说,“还想早点做完早点回雅加达呢。”
“弟弟还想着雅加达啊?”皮埃尔说。
“可不是,我的新婚妻子快生孩子了啊。”我说。
“那弟弟肯定赶不上弟妹生孩子了。”皮埃尔说,“要不我们将你妻子接到法国来,好吗?”
“还是算了吧。”我说,“她在那儿有她父母照顾,还安全些。”
“听说弟妹也是智能人,是吗?”
“对。”我说,“她全家都是东方儒学智能人。”
“那弟弟真幸福。既有法国智能子,又有东方智能子。”皮埃尔说。
“所以我还是想尽快做完实验,赶回雅加达。”我说。
“那我们就尽快安排实验吧。”珍妮说。
“还有别的需要注意的地方吗?”我说。
“别的倒没什么。”珍妮说,“只是在做最后一步实验,即肉体蛰伏之前,为了防止在僵死状态下出现意识衰竭,以后复活后变成脑痴,我们准备预先将你俩的意识下载到一枚芯片里。这种芯片是量子芯片,其保存信息的时间可以达到数十亿年。”
“这次就要给我们下载意识吗?”我问。
“如果要送你们去星际旅行的话,就需要下载。”珍妮说,“我不知道实验室是怎么安排的。”
“这次仅仅是深冬眠实验,所以不做意识下载。”皮埃尔说,“在做下一阶段的蛰伏实验之前,就必须先进行下载。”
“蜜儿,你俩准备好了吗?”珍妮问,“我们可以开始实验吗?”
因子看着我,可能不知道怎么回答。
“可以实验了,珍妮小姐。”我看了看因子,“蜜儿,你呢?”
“当然可以,哥哥。”因子说。
“那你们跟我来吧。”珍妮说着,将我俩引进了里面房间。
“请你俩脱去衣服,躺到实验台上吧。”
等到我和因子躺到实验台上以后,珍妮说道:
“请你俩闭上眼睛。我们的实验马上开始。”
珍妮已经走出了房间。我看了看因子,似乎感觉两个人是一起躺在一张又大又软的婚床上,不禁产生了交欢的冲动。但似乎身子又无法动弹。我一下子又想起了曾经和蜜儿一起,躺在巴国那张屠宰台上,等待被屠宰祭天时的情景。我这一生之中和因子的情缘,似乎也是和蜜儿的缘份。如今和我紧挨在一起的,我已经分不清是因子,还是蜜儿了。或许她俩本来就是一个人吧。
在迷迷糊糊之中,我已经将蜜儿抱在了怀里。是销魂,是愉悦。还是肉体和灵魂的碰撞融合,就像宇宙之间的碰撞一样,互相渗入进彼此。
“我真的好爱你,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