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的话自然引起了我的注意。怎么会那么巧,竟然遇到了一个同样经历了那年重庆地震的人,而且还是一个漂亮的姑娘。
我从上到下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姑娘,总觉得似曾相识。但又不知道在哪儿见过。
“妹妹,你是中国人吗?”我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是道地的法国人。”姑娘看着我的眼睛,笑眯眯地说,“不过我爸妈却给我取了一个中国名字,叫宇悦。”
竟然是一个姓宇的小妹妹!不会又是我的曾孙女吧?或许是婷婷和皮埃尔的哪个儿子跟了她姓,于是就给宇家留下了中法混血的后裔。
“小妹妹和我同姓啊。”我说,“你爸妈是华侨吗?”
“不,我爸妈都是法国人。”姑娘说,“而且我也是在巴黎出生的。”
莫非也和雪儿姐妹一样,是她父母从中国人那儿要的受精卵?要不就是隔代遗传。妹妹可能并不知道自己祖宗的谱系。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中国人的基因。
“小妹妹,我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你。”我说。
“是吗?”姑娘说,“我们是不是有亲缘关系啊?”
可不是吗?我是说似曾相识。站在我面前的,不就是我的婷婷吗?
当然不会是真的婷婷。
“你真的很像我的女儿。”我没有说那是我五百年前的女儿。
“是真的吗?”姑娘说,“哥哥的女儿在哪儿啊?”
“她现在不在这儿。”我模棱两可地回答道。
“那哥哥就认下我这个干女吧,好吗?”宇悦继续说。
我笑了起来。真的从心里感到高兴。
“那你怎么还叫我哥哥呢?”我说。
“那该叫哥哥干爹了。”姑娘爽朗地大笑起来。
“就是嘛。”我也笑了起来。不知道自己是因为高兴,还是别的什么。
“那我以后就永远陪着干爹了。”姑娘说。
我当然觉得面前的漂亮干女儿,其实应当是我的第代曾孙才对,并不是什么干女儿。
“小妹妹说你是巴黎人,怎么会来到这儿呢?”我假装没有听见小姑娘刚才的话。
“是娜娜姐把我带过来的。”悦儿说道,“因为娜娜一直很喜欢我。”
“妹妹有小朋友吗?”我似乎在心里产生了莫名的想法。
“人家才16嘛,哪会有小朋友啊。”
“可16岁正是情窦初开啊。”我一些得寸进尺了。
我想起当年的婷婷,不是才几岁,就和皮埃尔成天形影不离了吗。而且我和蓉儿的第一次,蓉儿不也才16岁吗。
“英哥哥,我想回去了。”因妹的话打破了我的沉思,“你和可儿姐在这儿玩吧。”
“我也想和蜜儿一起回去了。”可儿说,“哥哥如果想玩,就一个人留下吧。”
“悦儿,你们这儿有舞厅吗?”我突然产生了想把眼前的曾孙女抱上床的冲动。
“非常不巧,我们这儿的舞厅正在装修。”悦儿说,“刚才那群智能妹妹本来也想跳舞的。”
“那就没有什么可玩的了。”我说,“那我也回去吧。”
“如果哥哥想做按摩的话,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个妹妹。”悦儿说。
“那玩意没啥意思。”我说,“还是等你们的舞厅装修好了,我再过来玩吧。到时候悦儿可得陪我跳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