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哥哥和你睡了一晚上，你怎么还会这样问呢？”蜜儿说。“反正我就是要吃你的醋嘛。”娜娜说。“娜娜，看来你和你那个姑姑还是不一样。”我说。“哥哥是说你们远古时代的人还要开放些啦。”娜娜说，“其实我只不过这么说说，你以为我真会吃蜜儿的醋吗。蜜儿是个比我温柔又漂亮的姑娘，哥哥爱她是当然的嘛。”“我看这样吧，娜娜，不管你是不是吃醋。反正在维希这些天，就让哥哥天天晚上和你在一起，总可以了吧？”蜜儿说。“当然好啦。”娜娜高兴地说，“感谢蜜儿姐。”“哥哥，那你这几天就住在圣路易吧，好好陪陪娜娜妹妹。”蜜儿对我说。“那你呢？”我问蜜儿，“妹妹你到哪儿去呢？”“哥哥现在还会关心我吗？”蜜儿微微一笑，“我想我还是得到厂里去看看吧。自从可儿姐回去以后，我都好久没有去厂里了。”“那晚上妹妹可就是一个人了。”我说。“怎么，哥哥以为离开了你，妹妹就找不到男人啦？”蜜儿说，“那在哥哥来之前呢？”“哥哥真是多余的操心。你不是才看见那个小男生吗。”娜娜说。“要不蜜儿晚上也到这儿来住吧，还可以陪我一起吃晚饭。”我说。“算了，哥哥。这段时间还是留给娜娜吧。我俩以后的时间还长着呢，不是吧？”蜜儿说。“对了，蜜儿，你哪天把你们厂生产的维纳斯香水给娜娜带一瓶来吧。”我说。“什么香水？”娜娜问，“哥哥是说维纳斯香水是蜜儿厂里生产的？”“是啊，娜娜知道这种香水？”我问。“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娜娜笑了，“在法国，只要是女人，谁不知道维纳斯香水呢。有人还叫它呢。”“那你早就用过啦？”“当然啦。不过今天没有带，因为我想我一个人来玩，没有什么用处。”“娜娜如果需要，我今晚就给你送一瓶来。”蜜儿说。“用不着，蜜儿姐。”娜娜看着我说，“我想和哥哥在一起，两个人都用不着任何香水。是吧，哥哥？”我看着娜娜，笑了笑，没有说话。三个人从浴缸里出来，一起到餐厅吃完饭，蜜儿便告别了我俩，到香水厂去了。我和娜娜也来到维希市中心的泉水公园，坐在双人摇椅上。一边品着咖啡，一边享受着暖阳的沐浴。“娜娜，你有手机吗？”我问。“有啊，这条项链就是。”“那以后我俩也可以随时联系了。”我说。“我听见蜜儿说，你要和她一起到巴黎去，是吗？”“是，因为我们有个一起的妹妹在巴黎。因为记忆受到损伤，要找一个专家看一看。”“你们什什么时候去呢？”娜娜问，“我能跟哥哥一起去吗？”“那个专家去美国开会还没有回来。妹妹如果想去，到时候问问蜜儿吧。我想没有问题。”我和娜娜两个人一直在公园里玩了好久，直到吃了晚饭，才回到会所房间。晚上睡在床上，娜娜又问起了关于蜜儿的问题。“哥哥是不是很爱蜜儿？”娜娜说，“你当初就知道她是智能人吗？”“蜜儿并不是我遇到的第一个智能女人。”我说，“在蜜儿之前我就认识了一个金发姑娘。关于什么是智能人也是她告诉我的。”“哥哥和她俩都睡过了？她俩要是怀上哥哥的孩子怎么办？”“她们说我和她们之间有生殖屏障，所以我们之间不可能受孕。”“哦，这我还没有听说过。”娜娜说，“我只是知道智能人很聪明，因为他们的大脑就是一部计算机。因此可以解各种各样的数学难题。而我们人类就只能用电脑来解题。”“娜娜，你知道现在的科学家还在开发这种智能人吗？”“据我所知，现在的智能人都是他们自己繁殖的。人类科学家还在研究的智能人都是用于其他目的。因为智能人已经远远超过了人类的智力。就算是想进化，也是由智能人自己左右，人类不用再干预。”和娜娜在一起的日子过得很快。两个人还真有许多共同的语言，一起讨论各种各样的问题，包括各种科学问题。不知不觉中就过了整整一个月。直到蜜儿来到圣路易，告诉我她收到了丽莎姐的电话，要我俩马上到巴黎去。因为雪儿的爸爸已经回来了。“蜜儿，我们能带上娜娜一起去巴黎吗？”我悄悄问蜜儿。“是哥哥想带娜娜一起去吗？”蜜儿说道。“不，是娜娜想去。”“我想最好还是别带娜娜去，好吗？”蜜儿用十分温柔的眼神看着我，那意思十分明显。“那好吧。”我说，“我就告诉娜娜我俩还有别的事，让她在维希等着我回来。”临出发那天，娜娜还是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子。“哥哥，你说妹妹会怀上你的孩子吗？”娜娜突然说道。“妹妹怎么会这么说呢？”我显然有些吃惊，“你是有什么感觉吗？”“那倒没有。”娜娜说，“但妹妹非常希望给哥哥生一个儿子，就像当年我的那个姑姑一样。”我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是啊，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每天都和娜娜双宿双飞，巫山云雨。我真担心娜娜会不会也和她的姑姑一样，真的怀上我的孩子。因为这一个月，也正好是女人的一个生理周期啊！“妹妹真想的话，等哥哥从巴黎回来以后再说吧。”我说道。“那哥哥记得要早点回来啊。”娜娜吻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