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了玛丽第一次陪我跳舞时的情景,犹如昨天。美女柔美的身躯紧紧依偎着我,在舞池里缓缓移动。女人的体香令我兴奋,女人的性味更使我心旌摇曳。记得从那一刻起,我就幻想着要将这个女人拥入怀中。而当我真正将玛丽抱上床时,我享受到了这个女人特有的韵味。我在玛丽身子里,实实在在触碰到了晴儿和玛利亚的影子,甚至还有克劳斯家那个玛丽的影子。而刚刚和玛丽在舞池里的摇摆旋转,又把我带入了另一个境界,一个充满美妙和神奇的世界。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已经爱上了这个漂亮的妹妹,这个我自己的曾孙女。谁叫这个孙女真的和晴儿一样,是一个如此完美的仙女呢。雪儿等人也来到我们身边。“哥哥和因子姐玩的愉快吗?”雪儿问,“我以前还没有见过因子姐跳舞呢。”“因妹说她想休息,让我陪玛丽妹妹。”我说。“我记得因子姐原来到过法国嘛,应当会跳舞吧。”“但我对跳舞完全是外行。得慢慢适应。”因妹说。“我猜想玛丽这个法国妹妹,跳舞水平绝对不一般。”雪儿又说。“当然,我俩玩了一场真正的法国摇摆。玛丽说她以前是学校的劲舞冠军。”我说,“不知道雪儿妹妹刚才玩得愉快吗?”“我们也一起跳了几曲,但他俩的水平都不怎么样。”雪儿回头看了看两兄弟。“他俩毕竟是刚刚从中国来的嘛,可能在国内还很少接触西方舞蹈吧。”我说。“哥哥可理解错了。现在全世界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你想想都是什么年代了啊。”“倒是这样,我还想着是21世纪呢。”“英哥哥不知道,中国的年轻人也早就会玩摇滚了,只是我俩水平太差。其实一个人对音乐和舞蹈的感悟完全是天生的,就是基因决定的。我俩实际上就是缺乏乐感。”因友说道。“但我记得很早就有基因工程了啊,是不是可以对某些有缺陷的基因进行改造?”“是可以改造,但那只是对有缺陷的基因。而这种因为基因的不同而产生的人与人之间某些才能的区别,不能叫缺陷,所以不在改造之列。这涉及到伦理问题,所以国际上专门对基因工程立了法。”雪儿说。“这我还不知道。”我说,“我以为有了基因工程,人们就可以按自己的理想来改造人类呢。”“真要是那样的话,全世界的人就都变成了一个样,那不就是当年希特勒的理论了吗,认为世界上只有日耳曼人才是最优等的民族,其他民族统统都得淘汰。”“妹妹觉得因氏兄弟除了乐感以外,其他方面如何?比如说性感之类。”我又看了看两兄弟,见他俩正低着头交交谈着什么。“怎么哥哥又会提这样的问题呢。”雪儿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说,“你们千万不要在他俩面前讲男女朋友之类的话,以免引起两个弟弟的幻想。”“可是刚才在海边大家都已经这样说过了啊。”“刚才是刚才,说过了就算了。反正我和雨儿知道怎么应付他们就行了。”“我觉得这两个因家的弟弟看起来还是不错的,你自己也说过。”“对,我给哥哥说过,如果不是因为我和雨儿的特殊身份,很可能也会喜欢上他们的。”我看着坐在身边的漂亮姑娘,这个从古代那个怡春苑开始,就和我成天耳鬓厮磨柔情蜜意的小妹妹。想起第一次遇见她俩时,还完全分辨不出两个妹妹。还是雨儿告诉我她俩的区别,原来她俩的大腿根都有一颗痣。但雪儿的痣在左腿,而雨儿的在右腿。这样的区别如果不脱光,哪能分辨出来啊。那么些年来,她俩都叫我晴儿姐。如今,我却成了她们的宇英哥了。“其实作为哥哥,我早就想对你们说一句心里话。”我说。“哥哥是想说什么心里话?”雪儿望着我问。“难道你俩就不能放弃现在的身份吗?”我说,“就是说,不再接受你们上峰的什么指令,当时空向导。”雪儿听了我的话,低着头,沉默不语。“你俩就老老实实当你们父亲的好女儿,去嫁人生子,享受真正的人间生活,多好?”我继续说道。“哥哥,怎么给你说呢。”雪儿说,“应当说我和雨儿两姊妹从一出生,就注定要成为科学人。”“为什么呢?”我说,“记得你说过,你们的父母都在巴黎工作。而且父亲还是一个科学家吗?”“但他们并不是我们的生物学父母。”雪儿说,“自从我和雨儿妹妹知道真相以后,我俩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自己的真正父母。”“其实据我所知,就在我们那个时代,就有如你们一样的情况。”我说,“那时候有的无法生育的夫妇,就会去接受别人的受精卵,来生一个孩子。在法律上也会承认是他们的后代。”“哎,谁叫我俩又明明是中国人呢。我俩后来去过好几次中国,都企图找到亲父母的线索,但都渺无踪影。”“实际上这种捐献受精卵的人,是严格匿名的。就是为了防止孩子长大以后去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对,所以我们的一切努力都只能是徒劳的。”“就是啊。所以我想妹妹还是接受哥哥的建议,回归正常的人间生活,当好你们那个科学家父亲的女儿,结婚生子。”“可是说起我俩的科学家父亲,那就更不一般了。”雪儿说。“有啥不一般啊?”我好奇地问。“哎,还是不说了吧。”雪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