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刚刚运转真力,丹田中就一阵刺痛,那疼痛比原来痛了数倍不止,宇文宙元闷哼一声停了下来。
看来这丹田之伤不医好,有什么功法也修不了!宇文宙元无奈之下收起了至阴真诀,同时他要找到丹阳果医了丹田之痼疾的念头更浓了。
第二天,匆匆吃过早饭,又向店小二打听清楚了那镇里最大的药店回春堂的方位后,宇文宙元离了客栈。
宇文宙元走过两条街就看到了一处高大建筑,在那高大建筑的门楣上挂着一块巨匾“回春堂”!
店小二说的果然没错,这龙爪镇里最大的建筑还真是这回春堂。
此时,时间尚早,不过回春堂内人却不少,大部分都是前来医病和买药的。
宇文宙元整了整衣服,然后走了进去。
“这位公子您是医病还是买药?”一名青衣伙计迎上来向宇文宙元道。
“在下来这里要买些神安果,贵店可有?”宇文宙元抱拳道。
那伙计听说“神安果”三字后,神色不由一变道:“公子稍等,小的请我家掌柜,他跟你谈。”说完后向内堂匆匆走去。
片刻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在那青衣伙计的引领下一位五旬左右的老者从内堂走了出来。
“三全,是哪位公子要买神安果?”五旬老者一边扫视着室内众人,一边向青衣伙计问道。
“掌柜的,就是这位公子。”那被叫做三全的青衣伙计指着宇文宙元道。
“掌柜的,在下宇文宙元到贵店想买几枚神安果。”宇文宙元抱拳道。
“原来是宇文公子,在下马明涛乃是这回春堂掌柜,公子要买神安果还请与马某进内室详谈。”那五旬老者抱拳道。
宇文宙元虽然并不知道对方为何要让自己进内室详谈,但他从直觉上感到这“神安果”看来一定贵重无比,好在有得自宇文云风那里的银票,不然还真不好办。
“如此恭敬不如从命,马掌柜的请!”宇文宙元抱拳道。
“宇文公子请!”五旬老者马明涛还礼道。
宇文宙元随着二人进到内堂,分宾主落坐,下人献上香茶。
“宇文公子,这神安果乃本堂养神补心散中的主药,若是前一段时间这神安果并不珍贵,但最近由于我东阳国与邻国发生战争,前方战事紧张,这神安果现下十分紧俏,但不知公子买此果做何之用?”马明涛问道。
听到马掌柜说前线战事吃紧,宇文宙元一下想到了闫俊声记忆中有关东阳国与邻国大战,事因支持两国的修真界发现了灵石矿所引起的,现下两国中许多低阶修士都参与了这场战争。
于是宇文宙元灵机一动道:“马掌柜,实不相瞒,在下不久后奉师门之命,将随大军上前线厮杀,为了万全之策,在下要买些神安果为自己配制些疗伤之药。”
“原来公子竟然是仙师!小老儿怠慢了!三全快去将本堂存了几十年的那几枚上好神安果取来!”马明涛掌柜喊道。
“是!掌柜的!”三全答应一声后快步跑了出去。
片刻后捧着一个一盒从外面走了进来。
马明涛从三全手中接过玉盒,有些不舍地递给宇文宙元道:“宇文公子,这是本堂存了几十年的上等神安果,请仙师过目。”
宇文宙元接过玉盒,打开盒盖一股磅礴的药香气向外散发出来,凭直觉宇文宙元知道这可是好东西!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宇文宙元知道自己是谁,自己还是一个远远没有达到让人献出自己藏宝的真正修仙强者,这马明涛将如此上好的神安果拿来,看来一定有什么事!
于是宇文宙元盖上盖子,放下手中玉盒,很有深意地看了看马明涛道:“马掌柜将这上好神安果拿来,不知有何用意,在下无功不敢受禄,还请马掌柜明示。”
马明涛被宇文宙元那如电目光一看,心神不由一震,又听宇文宙元如此一说,忙起身向宇文宙元施了一礼道:“仙师果然慧眼如炬,赵某确有一事相求,这神安果只是赵某求仙师的一点谢仪而已。”
宇文宙元道:“马掌柜,我宇文宙元修仙日短,法力有限,马掌柜相求之事,可能无能为力。”
马明涛道:“仙师,请莫要推辞,其时此事也很简单,只要仙师在前线时打听一人,此人名叫马冬生乃在下老父,家父本也是修仙之人,离家已近五十年,记得家父离家时马某还呀呀学语,不想如今马某已经过了知天命马上就花甲了,也不知老父这些年在前线如何?”
宇文宙元道:“马掌柜,不是在下说话难听,五十多年了,令尊是否健在还不好说,再说前线如此广大,在下如何去找?”
“仙师,家父一定健在,因为家父离家时在家中留下了他的本命元神珠,若家父一旦逝去那元神珠就碎了,五十多年来那元神珠一直完好,看来家父生命并无大碍。赵某并非要仙师在前线特意打听家父情况,只需仙师在闲暇之余关注一下而已,若能有幸见到家父还请将这枚玉佩交给家父,就说家中一切都好,只是家母已经不在,若有时间还请他老人家回龙爪镇一趟,让马某一尽人子之孝。”马明涛说着递给了宇文宙元一枚凤形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