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黄姓修士,已经动了贪念,弄不好自己在去东河口坊市的路上要出事!”一个念头在宇文宙元的脑中一闪而过。
宇文宙元取过那玉符按在头上感应了一下,很快那玉符上的信息就出现在他的头脑中。
原来那东河口坊市离德江城并不远,德江城对宇文宙元来说不但不陌生,而且记忆犹新,在那里他曾经被宇文家族的少主宇文云天伤了命根子。
若不是师父夺命医陀相救,自己早就死在了那里!
“希望这次去东河口坊市能遇上宇文云天,到时候我要连本带利的把仇报了,一雪前耻!”宇文宙元想到这些,他的身上不由泛出浓浓的杀气来。
似乎感应到了宇文宙天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其他几名外堂弟子找了理由都离开这里。
黄姓修士,看了一眼宇文宙元然后也离开了。
“姓黄的你不动歪心思便罢,否则我宇文宙元一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看着离去的黄姓修士,宇文宙元心道。
宇文宙元到仙缘堂登记了一下离山去东河口坊市,然后离开了仙缘堂。
因为德江城距离这里足有三百里,以宇文宙元现在的脚程至少也得走一天才能到,所以他在离开仙缘堂时租了一匹灵马。
这灵马比普通马要快五倍不止,以灵马的脚程大约三个时辰就能赶到东河口坊市。
宇文宙元骑着灵马赶路,大约行了两个时辰,由于天干物燥,宇文宙元不由口干舌燥,因走时没有带水袋,所以他看前面有一个山村,就催马进了村子,准备找一户人家讨口水喝。
进村后,宇文宙元找了一靠近村边的一家,拍门道:“有人吗?”
“谁呀?门没有闩,进来吧。”一个苍老的声音道。
宇文宙元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一名满头白发的老者迎了过来道:“公子到寒舍有何贵干?”
“老丈,在下因为赶路有些口渴,特冒昧打扰想讨碗水喝,不知老丈是否方便?”宇文宙元忙施礼道。
“有何不方便的,出门在外,都不容易,公子快快进屋奉茶。”那老者听后,一边笑着一边让宇文宙元进屋。
盛情难却之下,宇文宙元道了一声谢就随着老者进了室内。老者则回身将院门闩上。
很快老者就泡好了茶,二人一边喝着茶一边闲聊起来。
感受到老者的热情,宇文宙元突然有一种家的温馨之感,这一刻宇文宙元又做回了普通人,心中的仇恨也暂时放了下来。
二人正聊得起兴,房门被敲得山响起来:“快!快开门!老李头,听说你儿子回来了,这回该去矿上报到了吧?”
听到敲门和门外的喊声,老李头脸色不由大变。
“老丈,那些人是谁?”宇文宙元问道。
“公子,这些人是宇文家族的恶奴,他们是来抓壮丁的,为他们的那个什么灵石矿抓劳工!你快躲一躲,可能他们将你当作我儿明亮了。”老李头道。
宇文宙元在老李头帮助下躲到了内间,老李头则去开门。
“老东西,怎么开门这么慢?你儿子呢?”门一开一名身穿青衣的大汉向老李头喊道。
“牛爷,犬子明亮没有回来,他离家已经有几年了,现在生死不知。”老李头道。
“呸,别蒙我,有人刚刚亲眼看到你家中来了一后生,据牛某所知你在这里并无姻亲,那后生不是你儿子还会是谁?”牛姓大汉道。
“牛爷明鉴,那后生确实不是我儿,乃是路过这里讨水喝之人。”老李头忙道。
“那人呢?”牛姓大汉道。
“那公子喝完水就离开了,走了已经有会了。”老李头道。
“走了?不能吧,你个老东西不是胡弄你家牛爷吧,弟兄们给我搜!如果搜出来,老东西到时有你好看的!”牛姓大汉向手下喊道。
“是!”众奴答应一声就要向室内冲去。
“住手!你们若是搜不出来怎么办?”老李头上前一步拦住众人道。
“搜不出来我等调头就走,若是搜出来了,老东西你就等和你儿子一起给我们宇文家去挖矿吧!滚开!”牛姓大汉说完,抬腿一脚将老李头踹到了一边,然后带人向内室冲去。
老李头看到众人们冲进了内室,眼中现出惊慌之色来,暗呼一声:“完了!”
“真的没有?不对呀,刚刚我明明感应到这室内有人?都是老东西推三阻四地拦着牛爷我,看我怎么收拾你!”牛姓大汉骂咧咧地从内室走出来,上前就左右开弓扇了老李头数个耳光。
老人被打倒在地,鲜血从老人的嘴角流了下来。
老李头用手支起身体眼中喷着怒火道:“你们……”
“我们怎么了?老东西这是轻的,谁让你窝藏壮丁,我他妈地扒了你的皮!”牛姓大汉说着提刀向老李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