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三叔就走了,我望着那个阴冷的房子,想起那具干尸和烂脸老太汗毛不自觉的竖了起来。
整整一个下午我也没见那房子有一丁点的动静,三叔回来后跟我说他打听过了,她问过得村民都说那房子里老头老太天早就死了,之后就没有人住,平时也没人去,可半夜里很多村民都听到过房子有叮叮当当的声响,村民们以为有贼,可埋伏了几次都无功而返,每次都是有声音可屋子里根本没有人。
久了大家就越来越怕,有人说可能是老爷子的魂回来了,毕竟老爷子之前是做铁匠的,那叮叮当当的声不就是在凿铁吗?大家就都开始说那是凶宅,村民们还请道士特意做法,在门上贴了一张符,那道士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不要有人再进那家的院子,不然全村的人都将倒大霉。
更神奇的是道士走之后那院子确实没有过叮叮当当的声音了,所以大家都很信服,道士走之后也没有人再敢踏进那个院子,生怕再把鬼给招回来让大家一起遭殃。
听三叔说完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照村民这么说,我和三叔岂不是犯了村里的大忌,这要是不出事还好,一旦出事让村民知道是我和三叔踏进那个屋子了,还不乱棍打死我们两个?而且村民说的也太邪乎了,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微微有那么点打退堂鼓了。
“就非要进这个房子里才能查吗?再想想别的办法或者我们回去商量一下呢?”我试探着问道,三叔瞪了我一眼,问我除了这个办法还有什么招吗?要是害怕的话就先回去吧,反正带着我我也做不了什么,他自己应付得来。
我被反问的说不出话来,显然三叔看穿了我的心思还挖苦了我一番,我被三叔给看扁了心里非常不是滋味,这个倔劲一上来反而也没那么怕了,语气坚定地告诉三叔:“再等等看看吧,一个烂了脸的老太太罢了,我之前能给她脸打烂,之后就也还能打她一顿。”
我特意强调自己之前打过那烂脸老太太,试图暗示三叔我在关键时候胆子也是不小的,可三叔只是哦了一声,理都没理我,这让我很不爽。
我和三叔等到晚上村里人几乎都睡了也不见有动静,三叔有些站不住了,想要直接去看看里面什么情况,为了不让三叔说我怂,我点了点头,抢着走到三叔前面。
刚要走三叔一把把我拉回来,给我比了一个嘘的动作,指着村口让我看。
我隐约看到一个人影,那个人的身材佝偻背着一个袋,走路可以用蹒跚形容,虽然离得很远,可还是能看到她的头非常不自然,像是凹进去一块似的,毋庸置疑这个人就是烂脸老太。
我和三叔面面相觑,三叔小声问我确定那老太太今天没有出来吗,我点了点头,虽然我怂但是这并不影响我办事的能力,我这一下午加晚上除了眨眼睛之外都一直盯着老太太家里看,那老太太的移动速度来看,总不能在我眨眼的那一秒钟从屋子里出来又从我的视线里消失吧。
三叔没再说话,那老太太越走越近,借着月光我模模糊糊地看到了她那张凹陷的脸,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脸没有之前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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