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两道清亮的耳光声响起,苏暖暖被面前的这个人气的不轻,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脑子一充血上去就是两巴掌,使尽了最大的力气,一点的也不含糊。
看着那个被自己抽的鼻血直流,面目呆滞的女人,苏暖暖一点的也不后悔,她就是活该,自己找的!
苏暖暖胸中的火气还没有消散下去,指着那个女佣的鼻子骂:“你再给我说一句废物试试!”
苏暖暖发火了,真的是非常的恐怖,偌大的一个房间里,一时间鸦雀无声,旁边看戏的路人也被这种怒火感染,一时间小心翼翼的,呼吸都轻了几分,不敢在这个时候去触苏暖暖的霉头。
那个女佣捂着自己红肿的脸呆滞了好一会儿,忽然的哭天抢地了起来,鬼哭狼嚎的跟人家要拿刀一刀刀的砍掉她的肉一样。
苏暖暖听着刺耳,也不愿意在这里污耳朵,拉着南忆锦要上楼,可也就是这个时候,正大门口的地方传来了邹喻贞的声音:“这又是怎么了,闹哄哄的吵的脑仁疼。”
她的声音依旧的古井无波,就像是吃斋念佛许久了的人说的一样,平淡的惊不起丝毫的波澜。
苏暖暖还没有说话,那个跪在地上撒泼的女人就连忙的爬起来扑在邹喻贞的跟前,又是哭天喊地的叫喊:“老夫人你可是要替我说说话啊,我来南家这么多年都兢兢业业的手脚灵活,不敢丝毫的偷懒,可是三少夫人却是一声不吭的就要把我给辞退了,我觉得难以咽下这口气。”
苏暖暖听她这话说的还真是被气笑了,她苏暖暖活了这么大,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厚颜无耻的人,简直的刷新了人的世界观啊!
那个女人颠倒黑白,无外乎不就是仗着自己在南家干了这么多年,也算的上是一个老人了,平时顺溜拍马屁哄得邹喻贞高兴。
然而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苏暖暖忍耐的限度,能放过她才是见鬼的!
苏暖暖看着那个扑坐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寻找邹喻贞庇护的人,走上去正对着邹喻贞,眼神不偏不倚没有一丝的都胆怯,勾了勾嘴角冷笑一声说:
“老夫人,我相信您虽然年纪大了些但还不至于老眼昏花的能被什么样的人都给蒙骗了!你面前的这个人,身为南家的佣人,不仅不好好的工作指使南家的三少爷帮她干活,还对南家的三少爷出口侮辱,一而再再而三的嘲笑他是一个傻子!就单单这两条中的任何一个,我都有绝对的理由解雇她,我相信老夫人深明大义,绝对不会放任这种人在南家为非作歹的!”
苏暖暖说话到底还是有些顾忌不敢说的太死,因为她心里也明白别看邹喻贞整天吃斋念佛的不问世事,实际上心里都明白着的,也厉害着呢,不然就廖凌薇这么嚣张跋扈的人,也不会见着她都跟老鼠撞见了猫一样。
苏暖暖的声音刚落,等着邹喻贞来进行裁夺,如果她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邹喻贞还是向着那个犯错了的女佣的话,那她苏暖暖也不是好说话的!
然而还没有等邹喻贞开口说话,那个人又继续的哭天喊地的胡乱叫喊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好像是别人如何如何冤枉了她一样。
“老夫人,三少奶奶这都是在污蔑我,我没有做这些事情啊!”
“老夫人你要是不信可以问问三少爷他自己,还有廖小姐,他们都能作证的!”
在南家,邹喻贞虽然不说话但谁也不敢忽视她的位置,女佣人敢这么说无外乎就是杖着自己在这里干了几年,阿谀奉承,在大家的眼前都是一个熟人,想着这关键的时候能有人给她说说话,但是她却忘记了,刚刚苏暖暖的那一个发火,威慑了不少的人。
邹喻贞一时间也没有开口说话,那双垂老的眼睛里面却是浸满了算计,难以言说,过了半晌之后才说:“书乔,我看这件事”
“啧,最近几天老宅里的阵仗都是挺大啊,都在这里站着,是想要三堂会审谁啊?”
邹喻贞想要说的话还没有说出来,门口就再次的传来一个人的声音,语不成调的痞痞模样,还带着些许的玩世不恭与讥讽韵味,这个人可不就是南泽熙。
人未见而声音先到,凭空的一下子就震慑住全场,让人对这个人竖起恐惧之心。
果不其然,南泽熙一走进来,刚刚那个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女佣人一下子就噤了声,蜷缩在一起尽量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低着头不说话。
南泽熙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微笑,只是这微笑怎么看都有些假意,他那双轻挑锐利的丹凤眼从每一个人的身上扫过,忽然的呵呵笑了一声:“怎么一个会说话的人都没有了吗的?”
依旧的没有人搭腔,包括廖凌薇也是,她本来就是畏惧南泽熙的。
南泽熙转了一圈没有人给他搭话,也丝毫的不觉得尴尬,自顾自的踱步到苏暖暖的面前,稍稍的倾身,弯起了眉眼问道:“弟妹,我不是跟你说过,以后要是受了什么委屈都跟二哥说,二哥帮你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