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舒挽着吕箐,看着面前一派奢华,她疑惑地问吕箐:“妈,我们以前都不知道郭伯伯家这么有钱,怎么以前一直都住在公寓里那么低调?就算郭伯母外家有钱,但也从没见她如此铺张地为郭晴办生日宴?以前我们也没少参加郭晴的生日派对,只是单纯在家里请几个朋友来玩,做一围好菜,外加切蛋糕而已。”
“对呀,阿姨,我刚回国,对这圈子不熟,但还真没见过郭家那对儿女在圈子里活动过,噢不,应该没在圈子里出现过,突然就这样冒出来,也挺让人好奇的,我也是收到邀请才特意打听打听他们家的情况,我听我爸说郭伯母的外家是名门世代当官,但也仅限当官的,还真没想到如此有钱啊!”凌真真凑了过来,挽了吕箐的另一边。
“唉。。。。。。我也不知道,跟老郭相识多年,他为人如何我还能不知道,他绝不是如此声张之人,你郭伯母谈吐举止本来就不是寻常人家,但是人家从未提起过,再加上我跟她还没熟到聊自己隐私的份上,我一直以来都觉得你郭伯母就是迷一样的人,走吧,估计今天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吕箐拍了拍景舒和凌真真的手,就挽着她们走进别墅,一进屋就有服务员递上红酒,此时一直留意着门口的主人家郭伯伯和郭伯母一眼看到她们,暂别与他们交谈的宾客,相携而来。
“郭伯伯,郭伯母,你们好!”景舒和凌真真异口同声跟他们打了招呼。
“老郭,雅兰,今天晴儿的生日搞得很热闹啊!”吕箐走到他们路前说道。
“你们怎么才来啊!”郭恩成笑着说道。
“欢迎参加我女儿的生日宴会,晴儿一直都喜欢热闹,今年的生日是她外婆的主意。”司徒雅兰也笑了,她看到门口又来了宾客,就失陪去接待去了,留下郭恩成跟她们聊。
吕箐还是第一次听到司徒雅兰提自己的外家,她睁着好奇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老友,郭恩成只傻笑了笑,一脸无奈地耸耸肩,他看了看站一边一脸听八卦的景舒和凌真真。
“郭伯伯,这是凌真真,我的好闺蜜,龙城凌氏的凌成的独女。”景舒看着郭伯伯一脸茫然地看着凌真真,心知他对这富贵圈里的人事一窍不通,估计正在纠结前面的这位是谁。
“呵呵呵,原来是凌总的女儿凌小姐,真是招待不周,我以前常听舒儿提起过你,但还是第一回见你,希望你不要介意郭伯伯的失礼!”郭恩成一边感谢地看着景舒,一边跟凌真真握了握手,笑得憨憨的,但很真诚。
“郭伯伯,您好,谢谢你们的邀请,我刚回国,所以你才一直没法见过我,以后多的是机会见面。”
“好好好,以后让舒儿多带你到我那医院。。。额不是医院。。。。就到我家来玩就行了。”郭恩成真的不善社交,说多错多,本就一老实人,纯技术型的,可想而知,这种场合是多让他别扭。
“哈哈哈,郭伯伯真会逗乐,我会的,肯定常和小舒子去看您。”凌真真面对真诚而老实的郭恩成,也没多大介意他的语病,反而担心他半路出家才混上来这上流社会,估计日后出笑话的多。
“舒儿你和真真去玩吧,我和你郭伯伯聊会儿天。”吕箐打发景舒和凌真真走。
“嗯,那我们去了,有事找不到我,记得打我手机。”景舒很有眼色地拉着凌真真走开,她知道妈妈有一肚子的话想问郭伯伯。
“嗯!”
景舒跟凌真真先到旁边的自助餐区拿了点糕点,就走到中间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她环视了一周,来的大多是年轻人,偶尔会有一些家长模样的阿姨叔叔,她都不认识,别人都不认识她,松了口气,安心地吃起点心来,她最怕遇到认识的人,毕竟以前自己出的丑够大了,不想看到熟人在这儿添堵。
“唉,你看,你郭伯母真的很适应这种环境,看来是在这种环境长大的。“凌真真意有所指地看了看门口边正聊得火热的几人。
景舒闻言,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还真是如凌真真所说,看着面对来宾侃侃而谈的司徒雅兰,有说有笑的,俨然一女主人该有的气场,似乎天生就习惯了这各场合,所以举手投足间便是自然流露出自身良好的教养和贵气,相对地,手足无措,紧张得语无伦次的郭恩成与这环境还真是格格不入。
“怎么不见今儿的正主呢?“凌真真眼睛到处瞟,”唉,郭晴长什么样啊?“
“我没她的照片!“
“啊?你不是跟他们家很熟吗?怎么连郭晴的照片都没啊,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跟人合拍发朋友圈的哦!”凌真真顿了顿,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好奇的问,“该不会你跟她不是一个路子的吧,聊不到一块?”
“印象中,我跟她关系真不怎么好,我也不知道,我呢,也不是每次都有机会参加她的生日宴的,我和妈妈只要来榆市就顺便看望郭伯伯和郭伯母,每次郭晴看到我都闹得不开心,我也不明白,我也没招惹她呀!”景舒耸耸肩。
“她不喜欢你?”
“是呀,第一次见面就跟我扛上了。”
“怎么回事呀?”
“我那次不小心弄坏了她的洋娃娃了,后来我送了一个贵十倍的给她,她气得当着我的面把那娃娃的胳膊给掰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