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小心我说出你的秘密

“喂？”盛黎川接起电话，“手术不是十点吗？”

“病人出状况了，需要提前。”电话对面一个年轻男子语速很快地说道，“盛教授，您能快点过来吗？”

“好，马上到。”盛黎川关了火，“你让张妈做吧，我得走了。”

“我和你一起去吧。”程锦然拿了面包，塞给了盛黎川一个。

盛黎川的司机还没来，他亲自开车，程锦然一边喂面包给盛黎川吃，似乎，是很自然的动作。

“你和我一起上手术台吗？”盛黎川问，“我带你进去？”

“好。”程锦然点头。

迈巴赫停在医院停车场，盛黎川带着程锦然一路小跑到了十二层心外科手术室，“这个病人是胸主动脉瘤，又被人打了，一拳打在胸口上，他还有糖尿病，血糖不稳定就不能手术。”

程锦然点头。

盛黎川语速很快地给她介绍了一遍患者的情况，然后带着她进了手术室。

盛黎川先去洗手，程锦然的手机却响了。

陌生的号码，但程锦然认识那个号码，早就背下来的沈越寒的号码。

刚才她已经看到沈越寒了，在电梯里，但那时候盛黎川一直在给她讲解病人的情况，所以程锦然也强迫自己瞥了他一眼之后就把注意力放在盛黎川的话上面去。

程锦然看着手机，直到时间到了自动挂断。

但手机又响了起来，沈越寒又打来了。

“喂？”程锦然只好接起，语速很快，语气焦急，“我马上要上手术了，有事吗？”

“你要是不想让盛黎川知道真相，最好来八楼找我。”沈越寒也没寒暄，直奔主题。

“什么真相？”程锦然回头看了一眼，盛黎川在戴手套。

“你说呢。”沈越寒声音很冷，“这还要我说吗？你自己不承认，不代表事情没发生过，现在就过来。”

程锦然想起那晚在停车场捉奸的时候，沈越寒的话。

说她是破鞋，说她和别的男人搞过。

“我去个厕所，马上回来。”程锦然隔着无菌门对盛黎川说完，然后出了手术室。

等电梯的人很多，程锦然进了消防楼梯，反正十二楼和八楼也不远。下到九楼的时候电话又响了。

“你在哪？”沈越寒的声音传来。

“我下到九楼了。”程锦然的声音有些喘，“你着什么急！”

“好。”沈越寒说完就挂了电话。

程锦然下到八楼，推开消防通道的门，却直接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沈越寒的手箍住她的脖子，程锦然紧张得下意识深吸一口气，却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

乙醚

程锦然感觉头上一凉。

睁开眼睛之后发现脸上都是水，应该是沈越寒泼水把她叫醒的。

“沈越寒！你干什么！”程锦然发现自己坐在一把椅子上，两条腿分别被胶带绑在两条凳腿上，手也被绑到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