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没说话,只是听闻此言身子有一瞬的僵硬,即便一闪即逝却还还是被江以静敏锐的捕捉到了。
江以静话音刚落不久,大兴赌坊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来这儿干嘛?!”江以静朝后看去,那里哪还有什么人。
身下的马儿不安的踢着蹄子,总觉得这马脾气不好,可她又不会骑马,江以静手心不觉的生出细细密密的汗,抬眸看了眼赫然写着的“大兴赌坊”的四个大字,一咬牙,翻身下来。
然而,动作才进行到一半,马儿不知是受惊了还是怎么的,“咴咴”一叫一扬蹄,江以静倏地从马背上滚了下来,扬起一尘灰。
“你!”她撑起身子怒目瞪去,那马早已扬踢跑了去。
看着那人逃似的跑开了,又看向其他人。
直到周围看戏的人一哄而散,江以静才理理衣服抬步朝着赌场走去,她的神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又看了眼格外显眼的“大兴赌坊”四个大字,抬步走进去,周身带着煞气,小脸如笼罩了寒霜。
姬媚,你若敢动我的人一根汗毛,我定要你家破人亡。
赌场一如既往的闹,那位一败再败的余年有看着自己手里最后仅剩的一两银子,咬着牙正犹豫着要不要像江以静那样全堵了来一波运气。
能用的招都用了,就只剩下这最后一招放长线,钓大鱼!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现在比的就是谁豁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