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江以静走了一半死活不肯再走,拖都拖不走的那种,理由很简单,今天走的路太多了,都怪他非要她今天回来,说坐
坐马车又嫌贵,反正就是沈浩轩的错。沈浩轩又不可能放着她不管,她死了无论什么缘由他们都要陪葬,最后的路程也就由沈浩轩接手,一路背着她回去。
余年有看着满满的嫉妒,她也累,她的脚也疼,凭什么她就还是要一个人走回去。余年有不甘,心底不甘,看着江以静的眸子里少些以往高高在上的自豪,多了些嫉妒。
没错,她以往就是觉得自己比她有钱才和她一起玩的,对比是取得骄傲的最好东西,可杜笑笑你为什么不一直穷下去,为什么非要手气那么好,还要对沈家那么好,凭什么就不对她好了,余年有忍着脚底的酸疼一步一步的走下去,咬着牙,心底的嫉妒宛若藤蔓迅速将她缠绕
深夜,江以静是被饿醒的,睁眼漆黑一片,揉了揉饿的咕咕叫的肚子,忽的弹起身,摸了摸藏在腰间的钱袋,舒了口气。她裹起被子摸着黑找了双鞋子出来,左右不分的像拖鞋一样踩着就走。
跟着白天里的记忆,江以静很轻松的找到了木门,费力的将它打开,外面依旧漆黑,只是对面的房门隐隐传来一道微弱的光。
“这次,我们可能必须要做个抉择了。”顿了顿,那道声音又传了出来,“谁去?”
五人围在一起,一室沉闷,桌上摆了两张纸,若是江以静看了一定知晓那是她花了二十两银子拿回来的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