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那样,他这偷偷折腾出来的画室,算是毁了……
想救画,又无处可救,他拧着眉心,飞奔上楼!
只一眼,便找到了祸源所在,他不记得这间房里住的是谁。
砰砰砰他拿拳砸门。
房内无人应声。
“开门!”骆长程心里乱糟糟的,忍不住一边拍门一面大喊:“快给老子开门!”
房内还是没有丝毫动静。
他将耳朵贴在门上,侧耳去听哗啦啦,屋内一片水声。
“该死……”骆长程低声咒骂,往后退了两步,飞起一脚,踹在门上。
这门锁质量很好,门板质量却很差,他的脚卡在门板的窟窿里,断裂的木板毫不客气的将他的大腿划了几道血口。
骆长程抽回触目惊心的腿,忍痛伸手从刚才踹出的那个窟窿去开门锁。
哗啦……水声更加明显,走到房内,已是一片汪洋!
他冲到盥洗台,伸手关了水龙头,低头一看,脚下躺了一个人!
还是俯面朝下……骆长程拧了拧眉头,本想不管,奔下楼去救画,却看见她的后脖子上,隐约一点红,他伸手撩开她黏在一起的头发,心头一抽!
骆长程顾不得水湿了自己的衣服,将她翻过来抱在自己怀里,一张清冷熟悉的小脸跃然入目。
是她!
骆长程眸子陡然寒光四射,抱起水里的人,直奔车库!
她不能死,不能有事,绝对不能!
半个小时的车程,只用了十分钟。
陈医生为骆家专诊几十年,熟悉骆家的每一个人,他从未见过向来气质冷清,不苟言笑的骆长程如此不淡定!
他衣服皱得不成样子,头发也乱糟糟的,大腿上血迹斑斑,向来冷漠萧肃的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陈医生指了指床上的人:“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