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点小春的季节,一群人挖红苕一群人点小春。
马如月很想知道,没有人在挖红苕也没有点小春的靠什么生活呢。
要靠食堂里的饭吃饱打死她都不会相信的。
不管了,先自己先去仓库看看有没有什么捷径可走。
毕竟,去仓库里顺走东西比去地里成功机率大百倍呢。
这样想着,马如月就向保管室靠近。
突然马如月看见黑暗中有人影闪过,马如月吓得就地伏悬挂在地沟里。
一会儿功夫,就有三个人从她身边走过,有一个人的脚还踩着了她的小手指。
该死的手,只想着扒在那里等会儿好上去,得,给人当了肉垫子。
而且,那人好像还没有感觉,幸好没有咯疼他,若不然自己就罪过了。
马如月看得很清楚,走在最前面的就是上次检查的那个是六婶的儿子。
后面两个不认识,这三人去哪里。
等三人走过,马如月爬了上来,隔得远远的看着他们。
三人到了保管室,就有人掏出了钥匙。
这是取货物?
不对,深更半夜的只有自己这号人才会出动,那混蛋兼职的好像是检查,这会儿保管室能检查什么呢。
等她仔细看过后,心里有底了,这叫监守自盗吧。
马如月心里的愤怒无法形容。
三人迅速的装了两个布袋子,然后迅速的关上保管室门走了。
妈蛋,你偷,让你偷。
马如月退守保管室,变着一个男人的腔调大声唱歌。
“妹儿呀,哥哥……”就感觉是一个流浪汉一般的破音传了出去,吓得三人加快了脚步。
跑,让你跑。
这口技的本事还是和同事小谭学着玩的,没想到这会儿能派上用场,他们走得急,马如月就唱得凶了,声音就如撵着一般。
三人见状不妙,丢下布包就开跑。
呵呵,你不是要偷吗,让你偷。
马如月走上前去,看了看,足足有四五十斤之多。
这要是放在别的女人面前估计也就只能看着,对不住了,她马如月训练的时候就能扛五十公斤跑,这一点重量小儿科。
既然你们不要,那就辛苦我了。
马如月也没有客气,将布袋扛回了半山腰。
当然,她不会那么傻,放的依然是后山的茂林里。
“这儿就是我马如月的保管室了。”辛苦大半夜也该犒劳犒劳自己了,她挑了四个大的在山沟里洗净拿回了家。
“大嫂。”大门后,等待她的是江智远的问侯:“大嫂,你又去偷东西了?”
“别说得那么难听,我今天是捡。”马如月一手两只手苕举到手上:“看见没有,捡的。”
捡的,以为出门能踩到好运吗,别人没捡着她能捡。
“我说二少爷啊,今晚的事你也没看见,不过看见了不知道你会不会跳起来。”当天马如月一边将他们打开库房偷红苕的事说了一边感慨:“二少爷,说实在的,什么忠孝礼义仁,在你们江氏族人眼里就算个屁。”
“大嫂,你说脏话你骂人?”黑夜里,江智远不知道是愤怒还是羞愧,只感觉脸上红辣辣的。
真正是想不到了,江氏族人居然是这样的。
当初父亲置办田地到底又是为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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