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智远就这样养着呗,不让人上族学也不放出去,六年后再以长辈之名随便塞一个媳妇……”男人不喜欢管别人的事,翻身骑到她身上:“不说了,老子各管各,还是搂着自己的媳妇更有劲儿。”
可怜的大房啊,就这孤儿寡母的真正的是要被那几个老东西搓扁揉圆了。
别说有什么发展,能真正吃饱饭估计都难。
族中这破规矩其实都是为下等的族人们定制的。
稍微不动点脑子饿不死也吃不撑,被他们揉搓也就没脾气。
还在这儿看热闹,可能做梦也想不到江氏族人都在看大房的热闹吧。
想到这儿,黄淑珍快速的弯腰割藤苕以掩饰脸上的同情。
“来,让一下,我们要去挑苕藤。”一个男子在马如月旁边喊道:“你们看热闹可以端张凳子坐在那边去。”
这是嫌她们挡道了。
马如月就转身走到旁边。
边说笑边挖地。
锄头高高抡起,一锄挖下去再用力一勾,泥土松软,两三个红苕就呈现了出来。
提了红苕抖了抖泥土,丢在了身后成一堆,一会儿功夫,那群抹红苕的半大小子们就跑了过来围碰上干了起来。
分工明确,看着还真是没有问题。
等等,她看到了什么东西。
马如月一眼瞄着第三排挖红苕的男人在抖红苕的时候抖掉了一个大的。
他并没有弯腰去捡,而是迅速的勾了泥土将那个大红苕给掩盖住,然后又若无其事的往前挖去。
埋地雷?
呸,人家是埋红苕。
马如月简直发现了新大陆。
她敢肯定,这绝不是个案。
果然,在她明察秋毫之下发现,目光所及的男子,多多少少都在干着同样的事。
人心果然不是齐的,而且,人都是有私心的。
马如月不动声色,仔细看了一下所站的位置,然后就招呼着江丽远和秋氏回家去。
回到家里,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们都这样干,说明就是潜规则。
说的是不能单独开伙,这些红苕拿回家都吃生的不成?
还有,他们什么时候去地里扒出来呢?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马如月决定不能侮辱了这个清字。
天黑吃过晚饭,秋氏在屋里哄着孩子入睡,江智远在看从先生那儿借来书,江丽远屋子早已吹灯。
马如月悄悄打开门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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