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你特么偷喝我的酒是几个意思!”
“我没偷喝啊?”汪磊被老头的话砸得有点儿不知所措。
“那你刚喝的啥?你当老子瞎啊?这酒放我跟前儿就是我的,你问都不问酒拿去喝,这不是偷是啥?难不成还跟孔老二一样,窃不算偷?”
“唉不是,老头儿,你讲不讲点儿道理啊?”汪磊下午和老头聊了会儿,也大概摸到了点儿他的秉性,加上刚才老头的话让他心里想着其他的事儿确实有点儿不痛快,不由得急眼地瞪着他急吼吼的说道:“这特么是酒店的酒好嘛?不够一会儿再给你叫一瓶不就完事儿了嘛。”
老头贼兮兮地看着急眼的汪磊,一脸贱笑地冲他挤眉弄眼:“你瞅瞅你瞅瞅,还说没有不得劲儿呢,这都急眼了,还装鸡毛淡定啊。”
“我就急眼了,怎么的吧?”汪磊已经豁出去了,再次抢过酒瓶,对着瓶口就吹了起来。凌燕在一旁看得真切,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了过去,不过还是被他喝了好一大口。
“那特么都以身相许了?我还傻不楞登的舔着个脸往上凑我是不是贱呐?唉我尼玛的,这娘们儿咋想的啊?”汪磊扯着脖子开始叫了起来:“她要有相好的,跟哥们儿说一声啊,这一天天的,整得我在家门口像个傻逼一样蹲着,有意思啊?玩儿猴呢!”
这一喊,不光是姜臣愣住了,就连一旁低声说着话的中年和老僧都齐刷刷地扭过头看了过来。
“哎呀我了个去!这事儿闹得!”姜臣一把捂住额头,此刻他清晰得感觉到头顶上的血管一突一突的,好像要炸了开了一样,可算是明白这突然间师傅和汪磊两人闹的是哪样了!
“磊哥,这事儿不是你想的那样儿。”姜臣无语地解释了一句。
“那是哪样啊?”
汪磊本不是这么不理智的人,虽然平日里看起来总是得了疯牛病一样这一下那一下的,可在感情的事儿上,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喜欢就是喜欢了,不喜欢,那硬塞给他也不要。从他这段时间天天像个医不好的牛皮癣一样粘着麦子家门口就看的出来,这货这回是要打算玩真的了。尤其是这一趟东北之行,按照他们的行程来说,和许伟强接触过后,公司的事情解决掉就应该马上回成都的。可是麦子说让他来找姜臣,这下子就给他本以为没有希望的事儿里边露出了一点儿曙光,这特么都是见家人了哇,那必须来啊。
可是听到姜臣和老头的谈话之后,汪磊不淡定了。他心里忽然有点儿扭曲了,我尼玛的,就是拒绝你直接当面说不就完了嘛,干嘛要这么旁敲侧击的来整这一出呢。所以,这一刻,他感觉很受伤,感觉自己受到了玷污,自尊心受挫了。
“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儿就完了!”姜臣看着汪磊着急上火的样子,一时间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不由得扭头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老头的方向。
老头接收到姜臣的讯号,咧着嘴嘿嘿一笑,小口的喝着酒,一双眼睛盯着汪磊看个不停,可嘴里就是不说话。
这下子,整个场面就有点儿尴尬了。汪磊苦哈哈地低着头,姜臣一脸为难,而老头则有点儿幸灾乐祸,或者说是奸计得逞的阴笑着。
“额这两位是?”中年有点不明就里,不过看气氛有点儿不对,咳嗽了一下,指着汪磊和凌燕向小十方问道。
“麦子的朋友,凌燕。”凌燕冲礼貌地伸出手,指着一旁不吭声的汪磊介绍道:“这个,额,汪磊。”
“卫国民!”两人礼节性地握了握手。
“凌燕?”听到她简洁的介绍,中年忽然皱眉沉思:“这个名字,怎么好像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