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王蕊略带歉意的说着。
“啊,没事儿,你放着呗,我下周调休的时候来拿就行。”白木无所谓的说道。
“你哥刚打电话催我赶紧给你,你今天能过来拿一下吗?”王蕊有些无奈的声音传来。
“啊?今天啊?可我现在在上班儿走不开啊?”白木愣了一下,回到。
“要不我给叫个跑腿的给你送过去。”
“有那么着急啊?”白木也是挺无语的,皱着眉问到。
“我哪知道你哥扯什么疯,非让我现在给你啊。”
电话那头的王蕊也是略显无语。
“那行,你叫个跑腿的直接送我上班儿这里来吧,钱到付就行。”白木直接回到。
“尽说些见外的话是不?不是一家人了啊?”
“呵呵,那怎么的都行!挂了昂。”白木呵呵一笑,随即挂了电话。
“谁啊?”同事好奇的问道。
白木笑了笑,随口答道:“我哥有点东西非得今天拿给我,我让他叫个跑腿的送来。”
“你还没断奶是不?啥事儿你哥都得给你照顾到位啊?”同事开玩笑的调侃道。
“滚你妈哒!”白木头也不回的脱口骂道。
“哈哈哈哈”众人大笑。
正笑闹着,一条短信发到白木手机上,白木以为是跑腿接单的通知短信,也没在意,只是随意的瞄了一眼。
当看清楚内容之后,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
半个小时后,就在酒吧二楼的某个包房门口,白木搓了搓脸蛋子,深吸了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足足可以坐下十来个人的包房里放着轻音乐,桌上摆了得有三四十瓶啤酒,但是座上就只坐着一个人。
看见白木进来,包房里的人定定的看着他有些不自然的表情,足足十几秒,才不太自然的笑着说了句:“来了啊?坐吧!”
“哎!”白木应了一声,在靠近包房门的位置坐了下来,除了最开始进门的时候瞄了一眼,之后一直低着头,眼神飘忽。
“坐那么远做什么,过来点儿!”那人语气轻柔的说道。
白木扭头,看着那张曾经熟悉,至今没有一点儿变化的脸,心里叹了口气,,站起身坐到了女人的旁边。
凌燕。
一个白木不愿提起,不敢想起的名字。
十八岁那年,一穷二白的白木遇上了正值花样年华的凌燕,也不知道是年少轻狂不知畏还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在白木极其不要脸的攻势下,两人才认识不到一个星期,便干柴遇烈火般的勾搭在了一起。
之后二人过了一段羡煞旁人的甜蜜时光之后,还是没有逃得过命运的魔咒,走向了两个不同的方向,至于这段不算长久的感情里面到底谁对谁错,旁人无从知晓,只是在分开的这两年时间里,凌燕曾不止一次的打电话给白木,劈头盖面的就是一通狂骂,而电话这头的白木只是默默的听着,静静的掉眼泪。
有人说分开了还能做朋友的,只能证明当初在一起的时候爱得不够认真,才会在分开的时候伤得不够深,其实这句话说得很片面。爱情本来就是一个不能用常理来定义的东西,爱的时候,我们轰轰烈烈的享受着,直到某一天这种爱因为其他某些不可逆的因素不能再继续下去的时候,选择果断放开也不失为一种爱的表现,不拖累你,也放过我,即使在说出分开的时候我们都痛得不能呼吸,也总好过那一份仅仅靠着回忆曾经来延续的感情折磨着两个人或者说是两个家庭。
我们彼此是曾经最了解对方的,那么,在爱情结束以后,为什么就要在分开之后变成老死不相往来的仇人
现在的白木和凌燕,算不上朋友,但也绝对不是仇人。
起码在遇到一块儿的时候,还能按捺住那颗快要跳出胸膛的心,彼此笑着说一些无关痛痒的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