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人群中的黄四业走了出来,他一脸谄媚地笑,眼底却闪烁着阴狠。他尖声道:“太子殿下,您这番言辞,可是罪过!身着龙袍,便已是大逆不道,您还敢倒打一耙,说有人谋害于您?”
王启转头看他,眸光如刀,冷冷一笑:“黄四业,你又有何话要说?”
黄四业故作悲切,大声道:“启禀皇上,臣有罪,未能看管太子殿下!方才太子强行穿上龙袍,言行反常,意图谋反,臣万死难辞!”
这话一出,满朝哗然。群臣纷纷附和,目光看向王启中,满是惊疑与责难。
皇帝目光微冷,似乎在等王启如何应对。
王启闻言,却不恼不怒。他从袖中缓缓取出一封密信,高举过头:“皇上,黄四业口口声声污蔑我谋反,然而这封密信,才是他真正的面目!”
“这是何物?”皇帝的声音威严而低沉。
王启转头看向朝臣,声音铿锵:“此乃黄四业与妖妃青妃勾结,密谋陷害忠良,暗中布置刺杀本宫的书信!”
“放肆!”黄四业的脸瞬间惨白,他猛地尖叫:“殿下这是污蔑,天大的污蔑!”
“污蔑?”王启冷笑,手一挥,将密信呈至殿上。
皇帝一挥手,太监接过信函呈上。片刻后,皇帝面色骤变,神情阴沉无比:“此事若真,便是欺君之罪!”
满堂震惊,黄四业的冷汗滚落。他嘴唇颤抖,却已说不出一个字。
王启目光犀利,缓缓逼近黄四业,声音宛如刀刃划破空气:“黄四业,你口口声声污蔑我谋反,可我倒要问问,谁才是真正的逆臣?还是说,你要站出来替那位青妃承担罪责?”
“臣……臣……”黄四业彻底慌了神,跪地连连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一时间,群臣面面相觑,朝堂之上竟无人敢再出声。
皇帝目光冷然,却忽然沉声道:“王启,你可知龙袍非你所穿,便是欺君之罪?今日你身披此袍,若无正当理由,罪不可赦。”
王启抬起头,声音从容而坚定:“皇上,儿臣身披龙袍,只为护大楚之基,保先祖英灵不被亵渎。”
他微微一顿,目光如电般扫过群臣,冷笑道:“何况,这龙袍早就被动过手脚。若非儿臣早有察觉,今日恐怕早已命丧大殿!”
话音刚落,王启伸手一拂,从龙袍的衣纹之中取出一根微细的银针,光芒闪烁。
“这是何物?”皇帝脸色微变。
“这是暗藏的机关,若我在大殿之上跪拜祖宗,便会触发剧毒银针,让我命丧当场。”
满堂再次哗然,忠臣义愤填膺,目光纷纷落向黄四业。而黄四业彻底瘫软在地,口中喃喃:“不可能,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