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傅羽霓第一反应就是娘亲的病,难道说是什么怪力乱神,所以才会家宅不宁什么的……
“什么污浊之事,速速道来。”
傅羽霓满是紧张,却又不敢将自己的猜测说出口,只能催促。
小白团子用一种惊讶而又尴尬的表情看着她,似乎在说你好像对这个很感兴趣啊,然而下一秒,它就又被戳了肚皮,嗷呜
“是杨诗姚和傅敬源的事。”小白团子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又戳痒痒肉。
听到这话傅羽霓先是松了一口气,而后便反应了过来,先前她就注意到杨诗姚衣衫不整,后来小蚂蚁又告诉了她,这并不算什么有用的消息。
“你来此就是为了说这个?”
傅锦霓有些不甚满意,明明是已经知道的消息还搞得大惊小怪,实在无趣得很。
小白团子感受到她浓浓的嫌弃,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压住心中喷薄而出的怒火,咬牙切齿的说道:
“当然不是这个,那两个人怎么样是他们的事,我现在是要说有关你的。”
“我?”傅羽霓这才移回了视线,显然很是不解。
“今天发生了一件事情,虽然没什么严重的后果,但还是值得你多多关心。”小白团子显然很是严肃,傅羽霓也就没有打断它,眼神示意它继续。
小白团子翻了个白眼儿,继续道:
“今日你向姨娘辞别的时候,世子在前厅等候,国公和夫人都去查看傅锦霓的伤势,所以,前厅相陪的就只有杨诗姚。”
此话一出,傅羽霓就猜到它要说什么了。今日凌灏为她出头惩治傅锦霓的时候,杨诗姚就在一旁看着,那眼神,就像是看一件垂涎已久的宝物。
“所以,表小姐是想亦入王府,与我共侍一夫吗?”
傅羽霓勾唇一笑,眼神中尽是不屑。
“她倒是想。”小毛团子也嫌弃的一撇嘴表示了一下轻蔑,仰着小脑袋的样子有些蠢兮兮:“她本来想假意跌倒,好来一出美人拥怀,结果……哈哈哈”
说到这里小毛团子突然大笑起来,可是看到傅羽霓急切好奇的目光,又想把话说清楚,于是就出出现了这样的言语:
“结果她就……哈哈哈……世子……世子他……哈哈哈……不行了……我肚子疼……”
傅羽霓无力的笑了笑,看着它一个人,不对,一只兔笑的欢乐到打滚,长叹了一声,无奈:
“你到底还要不要说……”
半晌后,小毛团子终于笑够了,一字一顿,非常郑重:
“然后,世、子、躲、开、了!”
躲、开、了……
傅羽霓有些难以置信的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十分尴尬又很想笑的看着小月光:
“然……后呢?”
“然后啊……”小毛团子突然邪魅一笑,两只红红的眼睛闪着坏笑盯着傅羽霓,缓缓说道:“她就摔倒了,重重的摔到了……”
突然,小毛团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蹿到了傅羽霓的身前,心满意足的蹭着圆鼓鼓软绵绵,引来傅羽霓压抑的愤怒之声:
“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