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她就要倒地,要么砸在地上,要么倒在他怀里,傅羽霓不假思索的选择了摔倒在地,却没想到那人先一步碰到了她的腰,傅羽霓本就身形不稳,连躲的机会都没有。
眼看就要被这浪荡子轻薄,突然耳边传来一声惨叫,熟悉的兰香包裹了她,傅羽霓抬眼看去,正巧遇上那一双寒潭一般的墨眸,顿时沉醉其中。
优雅清香的兰花香气丝丝入鼻,傅羽霓只觉得心旷神怡,原本紧绷的身子也稍稍放松,就着那人的怀抱站稳了身体。
“多谢世子。”
趁着两人还紧紧贴着的时候,傅羽霓红着笑脸小声地说道,然后迅速退出了凌灏的怀抱。
那人察觉到她的动作,不满的皱了皱眉,转而加重了另一只手上的力道,被擒住手腕的傅敬源杀猪一般地叫了起来,丝毫没有国公府嫡子应有的风范。
“敢动本世子的女人,你是第一个。”说罢,他猛的一转手,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嘎嘣声,伴随着凌灏清冷却又震慑的声音:“也是最后一个!”
傅敬源疼的叫娘,恰逢这时夫夫人跑了过来,刚忙上前察看儿子的伤势,正想责问,一看凌灏又住了口,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让傅羽
羽霓大呼过瘾。
“他脱臼了!”
凌灏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就自然而然的牵起傅羽霓的手,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有了傅煊的警告,傅夫人不敢造次,只能恨恨的吩咐下人找大夫帮傅敬源诊治,而后就跟着傅煊送凌灏他们离开。
相比来时的冷清,回去的时候,国公府的门前可谓是非常热闹了,大至傅国公,小到奴婢仆从,全都在门口相送,凌灏却只是粗粗扫了一眼,而后就转身上了马车。
傅羽霓只觉得好笑,略微扫视了一遍,记住这些捧高踩低的人,待到有一日,定要让他们为此付出代价,可就是这一眼,傅羽霓就发现了不寻常杨诗姚不在。
其实,就在她差点摔倒在地的时候,一只可爱的小蚂蚁顺着衣摆跑到了她的指尖,小声的把自己的看到的东西告诉了傅羽霓。
小蚂蚁并不像小月光一样认识国公府的人,它只知道,就是眼前这个色眯眯的男人,和另一个穿着精致的少女在假山里行那不轨之事,毫无礼节羞耻可言,即使小蚂蚁都觉得受不了。
傅羽霓略一思索就能才出那穿着精致的少女便是杨诗姚无疑了,先前在府中时就听说,杨诗姚时常去傅敬源的住处,她还心生疑惑,如今看来,他们早就开始那龌龊之事了。
想到这里,傅羽霓不禁回想起刚才傅敬源那副油腻急色的样子,胃里不由自主的就翻腾起来,不停地往外泛酸水,正巧抬脚上马车,一弯腰就顶到了小腹,不禁喉间一呕,差点丢了丑。
下人看到都是一惊,脸色惨白不知所措,心中不禁疑惑,这才刚新婚,怎么看起来就像是有了呢?想到这里,不少目光齐齐投向马车里的人。
不是说体弱多病吗,怎么……这么强?
才……一……夜……
许是察觉到那些灼人的目光,凌灏不得已露了面,亲自下了马车,一把横抱起傅羽霓上了马车,这才动身回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