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前清冷矜贵、俊美无双的男人是谁?
她就是说全天下男人老也不可能说他现在这副模样老。
无趣?
那就更不可能了。
他模样好,身材也好,就连床上也……
咳!
驱散脑中容易和谐画面,她双臂勾住他脖子,眉眼微弯道:“谢大人,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说吧,想要我送你什么?只要我办得到都可以。”
他不满的咬她耳朵,故意逗她:“我要是要你呢?”
沈宁愣了下,耳根一热:“现在不行,你换一个。”
“意思是成亲了都可以?”
对上他炙热目光,沈宁心跳倏地漏了半拍,心想这人怎么老往床笫之事上绕,她可没忘说好的一个月两次,无情道:“那也不行!说好的次数不能变。”
他没说话,唇滑至她侧颈细碎的吻了起来,许久才哑着声音说:“算上过去的三个多月,你又欠了我八次。”
沈宁抵住他胸膛,羞恼道:“什么八次,之前的不算吗?”
“不算。”
“唔——”
她瞪大眼看着眼前放大俊颜,以及他身上好闻的清冽清香,没骨气的沉沦了。
—
沈宁没想到李尘彦说晚点来看她还真来了。
还是在谢砚卿前脚刚走的情况下。
她拢紧衣领遮住谢砚卿在她脖子上留下的痕迹后才让下人放他进了屋。
李尘彦在床沿圆凳上坐下,满脸关怀道:“阿宁妹妹,听下人说你回来有点咳嗽,可喝药了?”
沈宁回想起谢砚卿的话,掩唇咳了两声,面上挤出微笑道:“喝过了,多谢关心。”
他抬手替她掖好被角:“你我之间客气什么,你娘是我姑姑,我关心你也是应该的。”
沈宁垂下眼帘。
李尘彦在她面前一直都是平心静气说话,也从不端着皇子的架子,看起来当真人畜无害极了。
若不是他探她脉象被她发现了。
长此以往,她估计真会被他这副假面具骗过去。
“该客气就得客气,今日多谢你救了我。”迟疑了片刻,她状似无意挑起话题:“你不是在宴会上吗,怎么会出现在后园湖边?”
李尘彦摩挲大拇指上扳指,淡笑:“宴会上的人我都不熟,就躲清净去了,没想到恰好遇到你落水。”
沈宁抿唇,心想这个“恰”字用的还真是妙。
怕不是他早就伺机而动了吧?
春日赏花宴是他劝她去的,她在湖边遇到齐芸被她拉扯着跌进湖里,他刚好出现救了她。
全部一连起来,她总觉得这里面不简单。
“那还真是巧了。”她皮笑肉不笑应声。
李尘彦视线从她脖子上不经意间露出的红痕上扫过,置在膝上的手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