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他一句话不说,沈非晚就也跟着不说话,就等着看他今天到底想怎么干。
然后,沈非晚就被薄均行带到了一个空房间。
这间房子没人住,除了家具之外,几乎空空如也。
这个房间更是空得离谱,甚至连一件家具都没有。
总共四面墙,其中三面还都拉上了帘子。
沈非晚扫了一眼,不由挑眉,“这里是?”
她的话音才刚落下,三面墙上的帘子就开始同时缓缓向两边移动了。
沈非晚看向薄均行,发现原来是他按了墙上某个开关。
随着帘子的移动,后面的镜子也渐渐显露了出来。
看起来,这个房间应该是用作舞蹈房或者是练功房之类,三面都是镜墙。
沈非晚又环顾了一周,目光落在了薄均行那处,“所以,镜子是今天的主题吗?”
薄均行看着沈非晚,总觉得她嘴角似有压不住的笑意。
镜子怎么了?难道还给她爽到了吗。
他早就想了!
那天在薄园卧室的衣帽间换衣服时,他就想把她扯到那块巨幅镜子前面了。
他开始解西装扣子,将外套狠狠摔在地上。
“不是要白给我干吗沈非晚,来啊。”
沈非晚抿了抿唇,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生点小气像头野兽的样子还挺带感。
她也开始解身上的衣服。
但她的顺序和薄均行的不同。
薄均行是从外到里。
她是从里到外。
一边解,她一边向薄均行走近。
然后抽出还带着体温的内衣,丢在了薄均行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