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下面的上官庭三人手脚不快,抓不住黑白无常,祁平站在楼上,往下面甩了几根银针,银针细短,纵使白五有心想避,也因腹背受敌而无力。
银针扎入穴道,白五的剑,黑十三的刀,纷纷掉落。
黑十三骂道:“狗日的小人,有本事别用阴招!”
上官玦喘着粗气,说道:“别管什么阴招阳招,能使成功的都是好招。”
他把自己的佩剑塞给沈图竹,换走了他的软剑:“去,他砍了你多少下,你就砍他多少下,砍同样的位置,偏了一点就重砍。”
被上官庭踩着的黑十三急了眼:“别砍他,砍我,他年纪大了,再砍几下,会被砍死的!”
上官玦踢了黑十三一脚:“你爹的,早看你不爽了,我先把你砍死,再把他砍死,两个人分开埋,一个埋东边,一个埋西边,干仗就干仗,你和他还当大家的面调起情来了,懂不懂尊重人!”
上官庭揪住上官玦的耳朵,教育道:“小孩不许说脏话。”
“疼疼疼,我就偶尔过过嘴瘾。”
二楼,言璟拉着弓,祁平为他指导道:“偏了点,往右边移移,对了,放吧。”
一箭射穿白五胸腔,由医师祁平特意指明的位置,不会立马要了命,但痊愈后,对心肺会有不少的损伤。
“白五!”黑十三瞳孔震大,里头全是白五痛苦的模样。
他挣扎,试图站起:“我杀了你们!”
言璟走下二楼,祁平紧随其后,右右则回屋去哄烧鸡腿。
“客栈外面,埋伏有弓箭手。”祁平将观察到的情况进行汇报,“夜色过浓,看不清具体人数,但瞧这架势,应是把整个客栈都给围了。”
上官玦提起破布般的白五,晃了晃:“咱拎着他们出去,不信外边的人敢放箭。”
言璟看着上官庭血淋淋的伤口,心中顿时抽疼抽疼:“先处理伤口。”
黑十三和白五被麻绳绑到一块,除了头能转动外,身体其余地方都被绑得像根棒槌。
如此完美的绳法,当然是哄完烧鸡腿,迟迟下楼的右右所施。
祁平给上官庭与沈图竹上药包扎,上官玦和右右分别蹲在黑白无常面前,两人时不时用剑鞘戳戳他们的伤口。
期间,因黑十三多次开口骂人,被塞了块烂布,堵住了嘴,而白五就非常老实,不骂人,也不讲话,文静得很。
对了,让他这般安静的原因,可能是他已经昏死过去了。
上官玦拍拍白五的脸:“没意思,都不说话。”
“嗯……嗯嗯……嗯嗯嗯……嗯……”黑十三哼哼地直叫唤,奈何为防烂布被他吐出,右右格外给他脸上也绑了一圈绳子。
黑十三面前的右右,抬手给了他一下:“闭嘴,没叫你讲话。”
言璟友好地掏出几瓶药粉,满怀笑意地说道:“没意思?那来试试药吧。”
上官玦接住瓷瓶,问:“里边什么东西?”
右右拔开塞子:“毒药。”
刚拿到鼻子下,准备闻上一闻的上官玦,连忙停手:“要人命吗?”
“不会直接要命,但会半死不活。”言璟淡定回道。
正上药的沈图竹,身体一颤。
祁平说道:“别动,我给你上的药粉,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