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有着一段怎样的过往,但是这和他亲吻自己毫无关系吧?自己再怎么样是个直的,虽然他说的话都有道理,这也不代表自己就会从了他,真是自大的种马!
不过付陵南一旦摆脱了温柔的架子,开始认真严肃起来,沈安康对他就有一种本能里生出的惧怕之意,付陵南像是高高在上的尊者,任何人也无法侵犯他的城池与戈壁。
“皇上,我刚才只是太激动了。”
权势面前,沈安康还是选择识趣地低头,当年在娱乐圈底层混起的时候,也曾一如既往的心酸,不过他受过一次重大的创伤,醒来以后家人没了,只剩下他一个还苟活着,在娱乐圈的底层摸爬滚打。
好在老天选择了善待他。
现在,不过是从零做起而已。
那一巴掌已经把付陵南的所有冲动给打熄火了,早已经对沈安康没有任何的看法,“你今日便在此处睡下吧,温水早用,朕去隔壁歇下。”
不等沈安康回答,付陵南便已经披上披风跨出了房门,冷风灌了一丝进来,吹散了沈安康的理智。
不过好歹,可以自己一个人休息了,他似乎,已经好几日没有好好地休息了,在回雪殿的时候,每日也都焦虑,要怎么才能逃出宫。
看着桌上的两把用过的牙刷,沈安康低叹了声,把自己行李中的衣裳拿了一套出来,去洗澡了。
刚走到旁边屋子门口的付陵南身形一顿,“烬。”
一个裹着银色衣衫的人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身形如同鬼魅一般,银色却在黑夜里格外的刺眼。
“主子!”
“守好沈安康,夜里多留个心眼,有什么事情,及时汇报给我。”
“是!”
烬的身形一闪,便又消失隐匿在了夜色之中,似乎他从未来过一般。
有了烬整夜的保护,沈安康倒是洗洗澡睡了个安稳觉,一觉醒来都快日上三竿了,桌面上的牙刷少了一把,盐晶也少了一块儿,沈安康心中竟有点小窃喜。
这是不是说明,皇上很喜欢他做的这个牙刷?发家致富指日可待?
第二日付陵南便已经没有了那个耐心再同朱知府周旋,尤其是在昨日夜里过后,朱畅竟来听了墙根,得知他们并没有同房,朱知府便不识趣地将魔掌伸向了沈安康,好在他派了烬看护着,才没有出多大的问题。
倒是这个朱知府野心不尽连西域迷香这样的东西也都弄来了,就仅仅是为了诱拐美色?至少他不信。
“朱知府,昨日的事情,我没找你讨个说法,仁至义尽。现在,我需要同夏城主好好地商议一下这件事情。”
本是朱知府约好的午膳,想给朱巧言尽快地拉进这门亲事,但没想到付陵南却先发制人,一上桌便说了这番话。
朱知府的脸色都有些略白了,面子里子都挂不住,当即狠狠地拍了一下桌面,“凌小子,我是看在你有才华有能力,还有小儿一再推荐的前提下才留下你,想给你讨个官位做,别这么不识趣!夏城主事务繁忙,怎会来面见你这种小人物。”
朱知府的确是一个喜形于色的人,一张脸,和像杂草一样不修边幅的胡子,几乎暴露了他所有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