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下来。去林子方便,我一个人不敢。你要不下来,这辈子别再指望我理你。”
花石斛见后面的车停了,怕可能有诈,随即叫李轨停车、拴马靠在一边。让鲧嬉看着老爷子。自己和李轨走了过去查看。
二哥已不情愿被小妹叫下了车,小妹拉起他就往林子跑。
花石斛喊道:“站住!”和李轨、孙如电马上便追。
此时,小妹拉着二哥已经进了林子。
花石斛喊道:“孙如电,上!”
顷刻间,三人将苏小妹二人围在了中间。
小妹喊道:“分开跑!”
随即,二人两个方向奋力奔跑。正此时,霓虹水袖从空中朝苏二哥袭来,苏二哥霎时倒地。顷刻间,被捆成了霓虹粽子,四姐妹将其抬回了车里。
花石斛、孙如电、李轨也已制服了苏小妹,正在捆绑。
此时,路上有两人骑马经过。苏小妹随即高喊:“救命啊!”
其中一人勒住马说道:“听见有人叫救命了吗?”
另一人答道:“就算有‘轿’也没人抬。苏大人是派我们两个去青都城抓营载老父的,管这闲事干嘛!”
苏小妹一见两人停了下来,连连招手呼救。花石斛几人也摆开了应战的架势。
倏地,俩人夹紧马肚从眼前绝尘而过。
花石斛几人连忙将苏小妹绑起,封口。李轨一把拽起她扔进了车厢。众人各就各位,继续赶路。不多时,到了青都城郊外军营。
一入军营,苏仲谋父、弟、妹三人径直被押去了大王营帐。
鲧嬉道:“大王,人已带到。”
“好!诸位辛苦!这里交给军士就可以了,几位下去休息吧。”
“是”鲧嬉带着几人退了出去。
大王打量起这三人,对军士吩咐道:“来呀,给他们松绑,撤去麻核。”
不多时,几人的舌头恢复了功能,可以讲话了。苏父、苏弟垂头丧气,苏小妹昂然矗立。
大王问道:“你们是苏仲谋的家人?”
苏小妹骂道:“呸——你这个贼头儿,知道我们是谁,还不赶快放了我们。我警告你个什么野大王,赶紧乖乖把我们放了,不然我哥饶不了你们。”
大王哈哈大笑。
苏父哭道:“大王,您别听她瞎胡说的。她一小女孩不懂规矩,大王要多少赎金,只管跟老朽说,老朽一定变卖家产联系仲谋付给你们。”
大王大笑道:“好,那你就亲自修书一封给苏仲谋说明你父子三人均已在本王手中,赎金处不必填写,本王自会补上。”
“是是是,大王。”
苏小妹怒道:“父亲,我们已是官宦之家,你何苦对这匪徒躬卑。”
苏父未理,连忙书写书信,呈于大王。
——我儿苏仲谋亲启:吾儿近来安好!吾与苏叔略、汝女弟苏季宜已被控制。吾儿务必按信上要求承办,否则我三人命休矣。——慈父苏权。
大王看信后,吩咐军士道:“来呀,将三人押去军牢,好生待承。”
军士得令,将三人押去了军牢。
大王在书信后补充道:仲谋小儿,你设计擒拿大将姒耒。孤王以汝之道还汝之身。今日戌时,昌乐与青都城青丘界碑处互换人质,你一我三,岂不划算。否则,别怪本王悉数斩你家人,以你血亲之血还你一计之狠。
完成后,大王差使者将信送去昌乐。接信后,使者速速赶去了昌乐城与苏仲谋交涉。
见信后,苏仲谋怒不可遏、欲哭无泪。将书信拍于案上,看着眼前急于等回复的使者。厉声说道:“回去禀报你那大王,今日戌时准时交换人质。”
“好——”得到回复的使者连忙转身回了青都军营复命。
使者走后,苏仲谋在房中徘徊良久。昌邑侯命我回昌乐审问姒耒套获取褒武军士虚实情报,情报一个也没问出来,已是大罪。现在要是再把人交出去,不用说加官进爵,就是小命能保住都是大赦了。
如若到时不交人,褒武肯定会杀了我家人,不再顾及姒耒生死,马上带兵杀将进城。如若乖乖交人,姒耒归营之后。不多时也定会马上带兵入城,占领昌乐。无论交不交人,我都难免身首异处。
正此时,木清来了。苏仲谋连忙躬身行礼:“参见木统领。”
“不用多礼了,你我是平行部门。虽然你职务比我低,但也不是我的部下,不用这么客气。”
“是,不知木统领此番前来,有何指示?”
“我这几日在这边办事,侯爷让我过来看看交于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回统领,姒耒这边还未审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卑职一定加紧审问。青丘军那边的将领姜沂男已经死了,营载那边,卑职正在办。”
木清不屑道:“怎么——姜沂男的死是你的功劳?”
“回统领,这倒不是。”
“那等于到现在你这边都没什么进展啊!”
“是——还请木统领在侯爷面前,替卑职美言几句。”
“看我心情吧——走了——”
只听“噗通”一声,苏仲谋俯身跪地:“请统领留步。”
木清转回头看了他一眼,问道:“苏仲谋,你这是什么意思?”
“仲谋有一难事,向统领求助。”
随即苏仲谋将其家人被大王褒武摄去,要求与姒耒互换人质一事向木清详述了一遍。
木清冷道:“那是你的事,与我说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