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落凤年要走出这房间的时候,上官若羽突然开口道:“仙师,我能去修仙吗?”
听到这话,他顿时就明白了过来,修仙界域其实是落凤年自己都没有去过,毕竟在前世小说看多了,那种地方危机四伏,到处都是邪魔外道,她这样的人去的话,估计会有很多人争风吃醋,因此也会有些极端的人,对她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总之像上官若羽这样的人去了修仙界域,那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修仙界域我未曾去过,但我可以带你去武功山道士那里进行修仙,相信他们也有着上古传承,在那里你先学一点东西,有了基础之后,你再入仙途也不迟。”
然而这个世界的武功山落凤年也没有去过,毕竟道士也要吃饭,所以可以砸一些钱进去,修一下心,这样不容易走弯路。
“当然,你去是为了学东西,不是做道姑。”
“啊,仙师也没有入过修仙界域吗?”
“未成,听家师所说,那里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到处为了提升修为可以不择手段。”
这都是看小说了解的东西。
上官若羽还有些不相信,她也要去修仙。
“所以你好好休息,明早继续赶路。”
说完落凤年走出了房间,进了另一个房间,而后就入了意识海的模拟系统当中,经过十多天的历练,他想在这里打败那五级的缇尔克狼。
……
一直到了早上,也仅是打败了四级的缇尔克狼,最终成为了四等高手,韵力初期的凡人境界强者。
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里头的落凤年顿时被那股声响惊醒。
“仙师,我们一起出去逛逛吧,明天在赶路也不迟。”
“也好。”
落凤年整理了一下穿着,出了房间,看见那上官若羽在桌子上已经吃着早餐了,相应他也坐了过去。
那店小二忽然过来在他耳边说道:“这位爷都处理干净了,只是这清河的县令的位置该怎么办?”
“这位置我自有安排,你知道黑风寨吗?”
“小的知道。”
“那我这里有一封信,你帮我送到那寨主的手里。”
那店小二脑袋灵光一转就明白了,原来这位爷是要让黑风寨的人,来接任这县令的位置,只是那是一伙山贼,要是穿帮了怎么办。
随即那店小二在落凤年耳边提道。
“这事你不用操心,还有这包种子也一并给了。”
“好的爷,小的这就去安排。”
“切记,一定要送到,否则你的脑袋不保。”
“是是是,小的一定办妥了。”
“那就去吧。”
那店小二就告退了,上官若羽看着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她也就问了起来,然而落凤年敷衍了一番,没有告诉她实情。
转眼两人就到了清河城的大街小巷之间。
在人群中间有一个人在表演胸口碎大石,落凤年觉得这一切都是为了生活,若是他也会那么做,只是老姐究竟在哪?自己该何去何从。
上官若羽看见心情有些激动,觉得这很厉害,这大概是作为一位女性的快乐吧。
突然周围观众拍手叫好,纷纷丢了些铜币或者银币过去,而落凤年出手比较阔绰,直接扔了一枚金子。
金子被扔在地上的声音是多么的清脆,周围的人内心突然升起了贪欲之色,不过那些人没敢向前。
那表演的人看见,眼睛突然发亮,可这人觉得他的表演不够好,所以不值这金子,于是捡起那金子试图寻找那个扔金子的人,然而周围的人见戏已完,打算离开了。
那表演之人看着手中的金子,陷入了沉思……久久没想明白。
此人给自己金子是为了鼓励自己,或者是想告诉自己什么,但总之金子已经在手,恐怕很难还回去了。
上官若羽问道:“仙师为什么,不给多一点打赏?”
“越多只会给他带来麻烦。”
一时间她脑袋突然就停止了运转,她想不明白麻烦究竟在哪?难道钱多也有错,她不理解。
近处一卖女性头饰的摊子,看见落凤年二人就说道:“这位公子何不给这家媳妻子买个钗子?”
突然这人一说,落凤年转头看向身后那上官若羽,一身女书生的气息,没有一点女人的味道,若是佩个钗子,倒也合理。
然而那上官若羽听见已经低下了头,好像是默认了两人的关系,自古男人给女人买钗子,那可以说是定情信物了,她是知道的。
当然女人也可以给男人买钗子,这能说明女人对男人的情意。
可落凤年给她买钗子属实不妥,家中妻子乘二,上官若羽也没有对他的情意表露的太明显,所以就觉得给她买钗子有些不礼貌。
于是解释道:“这位摊主,我们两只是普通朋友,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真是失礼了这位公子。”
“无碍。”
可身后的上官若羽却不同了,脸上的红润渐渐的消失了,为什么仙师还要去解释,咱们可以不买直接掠过此地便是,难道仙师内心无我?
她内心一顿胡思乱想也想不清楚其中的奥妙所在。
有时候上官若羽真想去表达自己的心意,但若是仙师拒绝了,那样她只会伤透了心,甚至两个人连好友都当不成,而我们俩又不同,仙师他是要入仙途的,自己说不定在爹的面前说要去入仙途,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家里只有我这么一个精明能干的女儿,爹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自己离去,而且还是去一个未知的地方。
落凤年看向身后的上官若羽:“你怎么了?难不成有心事!”
突然被这一句惊醒,那上官若羽神色有些波动说道:“无事。”
“那行。”
随即落凤年反复思考了一件事,最终脱口而出。
“前面的人比较多,我牵着你的手过去如何?”
“啊,这……”
然而上官若羽还没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可仔细想想仙师不会……她的内心又甜蜜蜜了起来,低下了头,脑袋感觉快烧着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