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阿箬看来,弘历既然说过‘喜欢听她说话、她说的话都喜欢听’,那么以后就不必再让后宫其他人的话入耳了。她当然会满足这具身体所有的祈求。
白玉膏不愧是御药,几天下来,阿箬身上的伤已好了七八分,留下一些淡淡的粉痕,在她细白如玉的肌肤上更添惑人之色,至少在弘历眼中便是如此。
“皇上,夜已深了,早些歇息吧。”
阿箬拢了拢微微散开的衣襟,一晃而过的圆润肩头映入弘历眼帘,鼻间似有若无的清香不断引人深陷,她可是做了许久的准备,原主“床头柜”的屈辱她总是要还回去的。
弘历原本纯盖被子的想法已被抛之脑后,每日一诊的平安脉让他知道阿箬的身子已经无大碍了,如今烛光下看美人更是令人心神摇曳。
“安置吧。”略带干涩的嗓音昭示了他的渴望。
幔帐落下遮住床上的风光,白玉上作画轻不得重不得。
阿箬的娇吟和喘息声全被弘历吃进肚子,他不断纠缠着她的唇舌,让她想要躲开却被禁锢住离不开。
鼻尖涌动着幽香,叫人欲罢不能。肌骨相贴,白消红落。
花吐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分明汝我难分辩,天赐人间吻合人。
直到白玉布满了盛开的红梅,画笔这才止了动作。
屋内只叫了一回水,却整宿动静未停。阿箬累极早早昏睡过去,弘历仿若不知疲惫,一夜过去依旧精神得很,为阿箬清理擦身后才拥着她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