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初惊而言,华本初这样的行径就是想留她,要是对她无意,大可把她叫醒,各回各家睡。
把一个女人留在家里,还是只有一张床的家。
他自己睡沙发,也要叫那个女人睡床,这能说明什么?
白初惊不是自恋。
她就是觉得华本初对她有那么点意思,所以逗逗他也不算是不尊重他,就叫他知道随便留一个女人是什么样的风流债。
谁又知道除了她,他又会不会这样留别人在家?
华本初没忍住偏头咳嗽一声,耳边全是白初惊说话的湿气,刺得他耳朵发麻,现在就是手也快要撑不住了,直直的发抖。
他只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叫自己在她面前丢了大脸。
知道她故意调戏,却又不敢轻举妄动,这样的感觉是很难受。
外面的风吹进来,明明风是冷的,华本初却一点也不觉得散热。
“叫姐姐,叫了我让你出去。”
白初惊的话语中带上了些许诱哄的味道。
她靠他更近,能感受到他身上强烈的变化。
她的眉眼都带上了笑意,她像是逗弄的用鼻尖触碰他的脸颊。
华本初彻底失守,他的手上一软,整个人压在了白初惊的身上,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的腿半屈在床上,才叫自己没把所有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他低头深深的看着白初惊,眸色晦暗不明,他不断地咽口水,眸色逐渐变深。
白初惊对上他的双眼,也不退缩,脸上带着笑意,不时还挑眉逗弄他,手上勾着他的脖子,双手交叉在一起,紧紧的勾着,叫他不敢挣开。
他怕用力伤到白初惊,又怕再这样下去,城门失守,就是真的丢脸了。
女子的红唇近在咫尺,华本初不断得咽口水,不断地咽着口水。
白初惊故意往他跟前凑一凑,他惊得往后退,只这么一下,下身失守落在白初惊身上。
白初惊微微垂眸,笑意加深,“本初弟弟,这声姐姐再不叫,可就要演一出活春宫了。”
“安安和小雨还是孩子呢,可不能教坏小孩子。”
白初惊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腿上的硬物感,她哼哼的笑出声。
她难道不怕华本初真对她做点什么?
她怕什么?
只要他敢不要脸,她就敢亲手阉了他。
她这个人当然是双标的。
她可以撩他,但就是不允许他得逞。
事实上华本初也不是那种不要脸的人,白初惊才是不要脸的登徒子,哈哈哈。
他憋得脸通红,只能求饶,“姐姐,你就放过我吧,小雨和安安还在外面呢。”
他当然知道她在调戏他。
他难道真能不要脸做点什么?那是登徒子、色胚子才做的事,他是正经人。
只能怪自己不经调戏。
这么一下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浑身难受就算了,要真是让安安闯进来看见了,安安会恨死他的。
白初惊满意的发笑,她点点头,“那你再叫一声。”
“姐姐......”
华本初脸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似的,白初惊看的都想吃虾子了,她松开手。
华本初像是受惊的兔子,慌乱的爬起身,转头就跑。
跑到一半,又跑回来,绕过床,跌跌撞撞的去关窗。
风没了,白初惊倒是也热了起来。
华本初只是被她多看一眼,就跑得更快了。
白初惊笑得不行,还真是一点不经撩。
倒算得上是正人君子,反倒是她更像个变态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