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就好,你师父我毕竟也是把那藏经阁中的武功全部练了一遍,教导你还不是绰绰有余吗。”
白念挥挥手,示意上官云刹跟上,随后率先走出了小院。
上官云刹回头再看一眼那被破坏的主房后,也三步并两步跟在了白念后面。
“这匹马是你哲伯伯送你的不?”
“是。”
“我骑着了,你去前面给我牵马吧。”
“师父,这是大伯送给我的。”
“我师徒二人何须分个你我,再说,你都叫上大伯了,那就更应该让我来坐着了。”
“……”
上官云刹从怀里摸出了张放成扔给他的禁卫军令牌。
“那令牌没啥用了,你师父我在这,刷脸就能进,还用得着什么令牌吗?”
“……”
上官云刹又将令牌揣回了怀里。
……
临天城的一处府邸的书房之中,身穿蟒袍的儒雅男人正在画着一幅画,画上是一个身穿黑裙的绝美女子,整个书房中,这样的画作还有很多。
府邸的管家乖乖站在一旁,随时等候着画画男人的差遣。
“狼王令还没有找到吗?”
将画的最后一笔点上后,男人向管家开口问道。
“回王爷,根据线人的一些调查推断,狼王令恐怕已经被运出乾朝,到了东黎。”
“那群丧家之犬还是没有放弃复国的美梦吗。”
儒雅男人端详着自己的画作。
“江南城那边的情况如何了?”
“回王爷,白念在雨爷庙中使出的手段虽然让白家的威信有所回升,但江南水道已经牢牢掌握在我们手上,白家已经没有夺回去的办法了。”
“又是白念那家伙,江湖上都称他为红尘仙,但他若是真的仙人,又怎么可能救不下筱竹。”
儒雅男人的面色表情仍旧平静,但眼中已经燃烧起熊熊烈火。
看一眼自家王爷脸色后,那管家继续开口说道。
“东流城那边狼庭的计划虽然没有成功,但派去监视镇北军十二营二部的监军却被叶启泽接下,且对柳归尘的袭击也已经成功,对方的武功现在应该是已经废了。
安插在其他地方的卧底也都传来捷报,只有少数几个比较难啃,但计划也在稳步进行。”
儒雅男人将画作举起,看着画上的女子,他眼中的怒火已经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目的柔情。
“那就按照原定计划继续,我一定会让我那愚蠢的弟弟后悔的。”
管家点头应下后便转身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