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你别去找他麻烦,你马上就要去火星了,你可以告别这个该死的城市,你理智一些。”拉姆当然知道胡里昂想为自己报仇,但是他更知道基本上是胡里昂这一辈子唯一一次改命的机会。
“放心吧,兄弟,我就是去看看你,你看,我们果然还是兄弟吧,挨揍都是一前一后。”胡里昂稍微用自己的事和拉姆开了一个玩笑,这倒是让紧张的气氛松弛不少。最后,拉姆想吃玉米卷,让胡里昂来家里的时候带上一小袋。
胡里昂知道他这个兄弟,遇到开心的事情就会吃点玉米卷,伤心的事情也会吃点玉米卷,遇到不解的事情还要吃玉米卷,因为拉姆把他的钱都用在养那个杂碎,而这个敲骨吸髓的桑吉尔,一定要被好好收拾一顿。
他最先想到的是刘扁鹊,就算地盘只在下水道区,但派几个人过来简直是小菜一碟,但一想到这种人情可不是随意能欠的之后,胡里昂便直接手指一挥,将准备和刘扁鹊通话的电子名片收回到通讯录当中,能帮助他的看来只有泽莉亚。
并没有等上很久,泽莉亚便接通电话,还是睡眼惺忪的样子,迷迷糊糊道:“还要喝啊,来!”
听到这话,胡里昂不由得眉头一皱,他可不敢再和泽莉亚喝酒,这个女人的酒量就像是无底洞,就和她的肺活量一样可怕,两口一根烟,三口一瓶酒,他可不是改造人,敢这么玩的话,他打赌,自己活不过半年。
“我这里有一场架要打,有没有兴趣?”懂一些人情世故的胡里昂可不会直接和泽莉亚说,来帮我打架吧,我需要你这种话,邀请也是有一定技巧的。
一听到有架打,那边的泽莉亚顿时来了精神,他能听到那边的泽莉亚从床上弹射起并重重落地的声音,看样子这位大个子的女士已经手痒许久。
“地点发我,我骑摩托过去。”然后就将通讯挂断。
当胡里昂终于将车子开到和泽莉亚约定的停车场之后,他惊奇的发现,泽莉亚已经就靠在一个大号的悬浮摩托旁边开始享受香烟所带来的乐趣。
“喂,老兄,你怎么来的这么晚,你的车是靠脚蹬的吗?”很显然,对于泽莉亚来说,胡里昂的速度简直慢如龟爬,不过胡里昂没理睬泽莉亚的嘲讽,虽然就见面几次,但是对于这个泽莉亚,胡里昂有一种像是和自己妹妹拌嘴一般的感觉,他不会因为泽莉亚的嘲讽而生气,反倒觉得这种感觉还挺好,可能因为自己是家里的独生子的关系,他也渴望这种吵吵闹闹的感觉。
见胡里昂没搭腔,泽莉亚便没再继续打击胡里昂,而是将自己的烟盒抛给胡里昂,让他自己点上,老练的点上烟之后,胡里昂又将烟盒抛回去。
“这种烟抽起来怎么样?”泽莉亚笑嘻嘻的问道。
“呼”在呼出一口之后,胡里昂咂吧咂吧味道,他并没有品出这种香烟和其他的香烟有什么区别,便回答道:“还行,就很平常的烟。”
“哎,好吧好吧!你这个土老帽,我们出发吧。”泽莉亚无奈的摇摇头,今天她没有把头发扎起来,这让她多了一丝女人的妩媚,不过这话怎么感觉这么刺耳。
不过在一段时间之后,胡里昂终于明白泽莉亚为什么会这么说,因为这是一种特殊型号的香烟,只要将一口烟分三口缓缓的吐出,就能够分别感受到香草、薄荷和烟草三种味道,这是一个很神奇的小玩意,让很多精英阶层非常着迷。
这里距离拉姆的家只有两百多米,路上刚好有一个售货机,胡里昂买了两包玉米卷以及牛奶之类的补品,而一旁的泽莉亚不由得发问:“我打过很多次架,干掉的人也不少,我是第一次见到有你这么客气的人,大家还要带礼品吗?看来古中国真的是一个礼仪之邦。”
胡里昂并没有反驳她,而是顺着泽利亚的话说道:“没错,泽莉亚,我们不但要在大家之前互赠礼品,还会在敌人的坟墓前载歌载舞,以表示对于对手的尊敬。”
他说的很诚恳,这让对于文化知之甚少的泽莉亚啧啧称奇,一边跟着胡里昂一边说:“你们古中国真的是一个伟大的国家,有时间我需要看看你们国家的历史。”
“你啊?我看还是算了吧。”胡里昂摇着头,继续说道:“虽然我们的文化瑰宝有很多都掩埋在历史的尘埃当中,但我们的传承一直都在,虽然我传承的不多,但有些人却做得很好,中国有五千多年的历史,并且中间并没有断代,不说其他璀璨的成就,就算是单单历史这一个类别,绝大多数人穷其一生都没有办法研究透彻。”胡里昂对于自己没多少自信,但是对于自己国家的成就他非常自信,他曾经听老一辈人说到过,在战争爆发前的几百年,有一位姓袁的科学家,他很厉害,他研究出了一种可以在沙漠和盐碱地当中生存的水稻,解决了几亿人的吃饭问题,比他更早的是一位姓钱的科学家,他为中国打造了一柄剑,让中国享受了几百年的太平岁月。更早的肯定还有,不过胡里昂没有再从老一辈人那里听到过。
“一辈子研究一个国家的历史?”很显然,泽莉亚对于这种事情非常的不理解,继续辩驳道:“不可能,我在儿童学院的时候,选修过A国历史,我用了两周就全部搞定,并且成绩还拿了A。你说的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