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把追缴回来的一千万两银子都交到我手上啦。
让我完成这银子未完之事!”
“一千。。。万两!”
霞儿的樱口微张,满脸的不可思议。
六王爷听到一千万两的时候酒都醒了。
一脸严肃地问道:“贤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墉道:“刚刚我被皇上召见,命我办理此事!
将这一千万两治河银子尽数花掉。。。治河!”
“皇上言明,这些银子本就是治河之用,那把它还用来治河,算是物尽其用啊哈哈!”
“而且皇上还交代,此银可用来以工代赈,召集受灾之地百姓,来此修堤筑河。
待筑河完成后,灾民也可拿着挣得的银子回去重建家园。”
六王爷也点点头道:“此策甚妙!江南为天下税收重地,不容有失。
银子从哪来,还到哪去,皇上此举利国利民啊!”
刘墉点点头,“江南虽然富庶,但是河流居多,近几年由于官员的腐败,
上下其手贪污治河银,致使有许多百姓饱受洪水之苦,流离失所。
皇上此举确实为上上策!”
六王爷夸赞道:“想不到皇上年纪不大,竟然有如此手段,
贤婿需得好好辅佐才是啊!”
“岳父大人说得是,小婿绝对会不遗余力效犬马之劳,把这件事办好!”
“哼!”霞儿在一旁不满地哼了一声。
“这刚刚当完犬马,又得继续当犬马?你这犬马我看是当不完了!”
“说什么呢你!啊!”六王爷不满地怒斥。
“岳父大人息怒,岳父大人息怒,夫人这是担心我的身体。
夫人放心,这次为夫不必亲力亲为了,正好检验一下那些刚上任的官员。”
“有能力不足者直接换下,有敢贪赃枉法者直接法办,一举两得!”
霞儿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六王爷不依不饶,还是教训着霞儿。
刘墉眼珠一转,对六王爷说道:“岳父大人啊,小婿听说一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啊!”
“说!有话就说!”
“是!”
刘墉凑到六王爷耳朵旁边,小声地说道:“岳父大人啊,小婿可听说自皇上南巡以来,
只知道忙于政务,还未翻过牌子,且后宫并无龙子诞生。
长此以往,唯恐社稷凋零,江山有恙啊!”
六王爷瞬间双目圆睁,身体绷直。
直接一声大喝,震的刘墉往后退了三步。
“爹!你干什么?”
霞儿赶紧去扶刘墉。
“张成!”
六王爷一声大喝。
“王爷,我在呢!”
“去,给我准备轿子,我要进宫面圣!”
“嗻~”
六王爷这会儿也不是醉醺醺地模样了。
走路虎虎生风,颇有廉颇之气概。
霞儿有些不解地问道:“你和我爹说什么了?他这么急吼吼地走了。
还要去面圣?”
刘墉笑道:“我是怕夫人受老泰山的唠叨之苦,这才想了个法子。”
“什么法子?”
刘墉小声地又把刚才的话和霞儿说了一遍。
霞儿有些好奇道:“真的?皇上真的从南巡以来还没有翻过牌子?”
刘墉点点头,“是真的,咱们这位皇上,颇有先皇之风,政务一日不敢懈怠!
乃天下之福啊!不过目前皇上无后,这可是大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