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警察,“你检查过伤者的车了?”警察说,“是他的,这里是他的车位”。
拐角处的陆佩喊,“你过来看一下”。
钱浅跑过去一看说,“我们遇到犯罪天才了,抢了钱袋,又把它搞掉了,竟然留下了证据”。
陆佩等钱浅拍完照,捡起钱袋数了一下,这里都是支票,没有现金,还有一张元的存单。
钱浅说,“受害者带着一袋子钱出来”,陆佩说,“每星期同一时间”。
钱浅说,“罪犯大概有事先观察过”,陆佩说,“要不就是内通外鬼”。
典当行里,姐姐薛凤说,“本来早上情况良好,后来有人攻击我弟弟并抢了钱,现在我得自己看店”。
陆佩说,“我知道你很困扰”,
薛凤说,“很困扰?只有你们这样的人才会困扰,我很光火,我弟弟大腿中弹,很严重”。
钱浅问,“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薛凤说,“6年”。
钱浅继续问,“你有保险吗?”
薛凤说,“这还用问,我们的业务是予人方便,但会惹人讨厌”,他们问完后走出典当行。
陆佩说,“你觉得她弟弟有涉案?”钱浅说,“肯定有,不信我就会用这个月的工资来赌赌看”。
警察说,“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受害者不仅偷了自己的钱,还能获得保险金”。
陆佩说,“高明的骗术”。
钱浅拿着之前捡到宣传单问,“当你们看到它在挡风玻璃上,你们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警察说,“当然是扔掉”,钱浅说,“对呀,唯一扔掉宣传单的是受害者,这是我在他车子路旁捡到的”。
陆佩说,“发传单时接近事发时间,那就可能有目击者”。
法医室里,老法医张哲说,“死亡时间为发现前2到4小时,但不能因身上的鞭伤和绑痕就断定是暴行致死,背上有多年前的旧伤和新伤”。
郭天问,“要以哪个方向查案?奸杀?多重性侵害?”
张哲说,“可奇怪的是,伤痕累累,却无性交迹象,她有数个月没有性交了”。
李琳琳说,“我看是喜新厌旧,下流坯子玩腻了就把她淘汰,像换购新的”。
郭天说,“死者经常挨鞭子,但却保养有方,指甲平整,完美牙齿和秀发”。
李琳琳说,“加上过度隆胸,而且这些不是劣等品,都是上等货,看来他们以盐水隆胸当道”。
她跟张哲说,“可以帮我取一个出来吗?”张哲问,“要左边还是右边的?都是可以,随你挑”。
严肃到化验室找王乐乐,他问,“怎么了?我们的爱因斯坦,有什么发现吗?”
王乐乐没说话,严肃凑近看,王乐乐说,“爱因斯坦会让人在后背徘徊吗?如果会,今天会有相对论吗?”
严肃尴尬的往后移了一点点,王乐乐又开始低头捣鼓着。
严肃也跟着凑近看,王乐乐已经感觉到严肃的呼吸了。、
他说,“退后一点,让我喘口气,或许我就能跟你解说女尸背上的银片物质”。
严肃说,“没问题,这里你说了算,爱因斯坦”。
报告出来了,“是铝镀钢”,严肃问,“她是被锁起来的?”
王乐乐说,“我想她当时穿着性感”,严肃说,“她是一丝不挂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