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三条猎狗像钉子一样死死钉住了大炮卵子,大炮卵子疼的不断翻滚,此时正是打死它的最好时机!
杨大海端枪瞄准,正要朝着大炮卵子的脖子射击,结果手还没有扣动扳机,异变陡生!
只见大炮卵子“嗷”的一声惨叫,口鼻发音,腰身用力,头部高高昂起,一股子大力从脊背传向臀部,它竟然直立起身,往上一抬身子,狠狠地把正在咬蛋的大黑狗坐在了屁股底下!
“噗嗤~”
“噗嗤~”
大黑狗竟然被大炮卵子坐的两头窜稀,口吐鲜血,脑袋一歪,死了!
另外两个挂钳子的猎狗被高高的抬起依旧不撒嘴,大炮卵子用劲儿将自己的脑袋朝左甩去——
大白狗嘴里咬着血呼啦的半块猪耳朵被甩出去五六米!
而后重重的摔倒雪地里,溅出一米多高的雪沫子!
一会儿的功夫解决了两条猎狗,大炮卵子气势如虹,又想如法炮制,将大黄狗也甩出去。
哪知大黄狗顺势撒嘴,又朝着大炮卵子右前肘的嫩肉咬了过去!
一猪一狗又缠斗在一起,身影交叠,杨大海却是不好开枪了。
他怕误伤了人家的猎犬。
这年头猎犬和猎枪一样都是猎人的宝贝,是值钱的资产,有的人家拿猎犬当自己人一样待。
韩永勤高高的坐在树上,饶有兴趣的看着猪狗缠斗,时不时的看一眼树底下摆的整整齐齐的狍子和狼,心里祈祷,你们要打去别处打,可千万别把我家猎物糟践了啊!
可这打猎又不是打游戏,还能在你画的圈里转悠?
就一眨眼的功夫,大炮卵子身上被大黄狗咬了好几口,它忍着疼,把大黄狗甩到雪地上,随后低头一挑,用它长长的锋利獠牙直接把大黄狗的肚子挑开了!
大黄狗一声哀鸣,肠子就流了出来!
被咬掉了一个蛋的大炮卵子似乎还不解气,嗷嗷叫着又冲被它刚刚甩开的大白狗去了!
“嘭~嘭~”
“嘭~嘭~”
接连四声枪响!
杨大海收回枪扭头向后看去,只见远处跑来一个气喘吁吁的中年男人,手里的枪口还冒着白烟,显然刚才有两枪是他开的。
这三条猎犬也是他家的。大炮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