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头更大的狍子被野狼啃了半拉,他俩不嫌弃,也都提留上来。
韩永勤把侵刀从狍子颈下刺入,向下划开,直接把心肠肚肺掏出来。
杨大海接过后,把肠子啥的都挂在旁边的桦树枝上。
这是老令儿,说是为了敬山神爷,其实也是为了生态环境的有益循环,用来喂其他在冬日觅食不易的野生动物。
处理完两头完整的狍子,两人又用侵刀把被啃成半拉的那一截砍掉,收拾出来两头半截儿狍子。
韩永勤抱怨,“可惜了的,这两头狼把好肉都吃没了!”
杨大海笑呵呵的,“你就别贪心了,要不是这两头狼把狍子赶到雪窖里,咱们能那么轻松的弄到这么多狍子吗?”
韩永勤咧嘴一笑,赞同道:“那倒也是!它们还成有功之臣了!”
说起狼来,杨大海这才想起来刚才被公狍子踹飞的那头狼。
两人走到那头奄奄一息趴在雪地上,时不时抽搐一下的野狼身边,仔细查看一番。
“海子哥,你看这头狼,肋骨好像被刚才的公狍子踢折了!”
野狼是铜头铁尾豆腐腰,全身就属腰部脆弱。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你就是太着急了!”
杨大海对着野狼感慨一句,随后抽刀,狠狠攮进它的喉咙里。
这次的收获可真是不一般,竟然只用一发子弹就弄到了两头公狼和六头狍子。
您要说为啥是六头狍子呢?
当然是因为那两个半拉的被当成一头了啊!
两个人把这些猎物都拉到山坡上,排排放好,又砍树做简易的爬犁,好把这些猎物拖回家。
今天收获颇丰,杨大海发自内心的高兴,不过心底却不知为啥涌上了一丝丝不安。
就凭自己那远低于正常人的幸运值,这次真能这么顺利?
“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