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站在外面,一边好奇夫人和郡主会聊些什么,一边想着那么多金银,要不要再给院里的姐妹分一些。
忽然,她就看到国公爷板着一张脸缓缓走来。她正要行礼,就见国公爷摆了摆手问道:“是叫初雪吧?郡主可在里面?”
她忙恭敬回道:“回国公爷,奴婢初雪,夫人叫郡主进去说话了。”
她看到国公爷轻点了下头,最后又看了她一眼,便转身推门而入。直到门被关上,她再次站回原来的位置,回忆着国公爷的模样。
国公爷刚进屋,就看到女儿跪在地上,抬着头问:“那到时候,我想去初雪家小住可以吗?”
夫人站起身,笑道:“相公?”
国公爷快步走上前,一把将夫人搂进怀里,好奇问道:“娘子,这是怎么了?”
“让你女儿说吧。”夫人摇了摇头,看向郡主。
郡主跪在地上,昂起头望着高大的国公爷,除了初雪被叫走外,其他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快起来吧,唉,你母亲也是,这有何妨?”国公爷丝毫不避讳身旁的娘子,弯下腰扶着郡主缓缓站起身,又忙搬来了凳子。
“娘子,地上那么凉,不怕冻着她了。”国公爷转过身,望着夫人摇了摇头道:
“你也知道初雪是丫鬟,皇上还单独召见她,又给那么多赏赐。”国公爷顿了顿,似是想到什么,笑道:“去年进贡给皇上的夜明珠,也赏给初雪了。”
“我不知道,我不在乎皇上赏什么,那都是初雪的。”郡主摇了摇头,望着笑呵呵的父亲。
“家大业大,自没有抢人东西的道理。”国公爷拉着夫人,坐在椅子上细心解释道:“
皇上都纵容,皇后也没说什么,咱们守个什么规矩?再说,静安哪怕不嫁人又如何,堂堂国公府还护不住一个孩子了?”
“就算咱去了,那也有老大老二,还有宁安不也中了秀才?”国公爷顿了顿,似是想到什么,接着道:“苏辰那小子下了拜帖说今日做客,可今日睿王缠着太子去了。等他来了,好生招待。”
“相公所言极是,是我一时糊涂了。”
夫人抬起头看向郡主,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你爹爹说的对,今日是母亲错了,母亲向宝贝女儿道歉。”
国公爷忽然冷哼一声,看向郡主道:“静安,咱国公府家大业大,便那小子做官又如何?若真想让那初雪服侍,那便是你的婢女,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来国公府讨人。即便是他日后做了大官,那又如何?”
“嘻嘻,谢谢爹爹。”郡主笑着摇了摇头道:“母亲训的对,今日女儿有错,日后定会守着规矩。”
说着抬起头,忽然就看到父母恩爱,忙道:“女儿告退。”
郡主刚出去,屋内再次剩下两人,只能隐约听到夫人粗重的喘气声。
镜头一转,就看到国公爷恋恋不舍地将胡子拉碴的嘴巴移开,讪笑道:“是为夫不对,为夫日后定以娘子为先。”
“哼,你就是嫌弃妾身年老色衰,怕是明日又要抬回来两个了。”